因此,沈父实在难以理解为何许言尘会为了江远而除掉温家。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还是说许言尘早已对温家心生不满,只是借助江远之手铲除了他们?
面对沈父的质问,江远神色平静,坦诚地回答道:“我们以前并不认识。”
江远的目光坚定,毫无隐瞒之意。
沈父陷入短暂的沉默,思考片刻后,缓缓说道:“嗯,进去吧。”
说完,他转身走进屋内。
江远紧跟其后,踏入客厅时,映入眼帘的是沈母正细心地为沈墨宴剥去水果的外皮。
他淡淡地开口,向他们打招呼:“我回来了。”
然而,沈母和沈墨宴似乎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依旧专注于手中的事情,仿佛他是一个透明人般。
江远早已习惯了被忽视,也没放在心上,转身刚要上楼的时候却被沈母叫住了。
沈母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江远,怒吼道:“等等,谁让你走的?”
江远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沈母,语气平淡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沈母愤怒地看着江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好!攀上许家翅膀硬了是吧!现在都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还不过来给阿宴道歉!”
江远皱起眉头,不解地问:“我为什么要给他道歉?”
“你还装糊涂!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你哥现在丢尽了脸面!温家的那两个兄弟和你哥从小一起长大,你只不过是被打了几次而已,犯得着这样报复他们全家吗!
真是不知好歹!我怎么就生了你这种东西!哪哪都不如阿宴就知道丢人现眼!”
沈母越说越气,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江远身上。
江远听到最后一句话,整个人愣住了,随即冷笑了一声,嘲讽地看着沈母:
“呵呵,原来你也知道他们一直欺负我啊!既然如此嫌弃我,当初干嘛还要生下我呢!”
沈父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他皱着眉头看着江远,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大声斥责道:
“够了!这就是你对你妈妈说话的态度吗!你看看阿宴再看看你自己!真没教养!”
江远听到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冷冷地看着沈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教养?你和我谈教养?真可笑啊。”
说完,他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转身大步上了楼。
沈墨宴从头到尾都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看到江远上楼后,他连忙起身走到沈父沈母面前,轻声安慰道:“爸妈,你们不要生气了,身体要紧,我去和弟弟聊聊。”
沈母一脸欣慰地点点头,夸赞道:“还是你懂事,不像他天天就知道惹我们生气。”
沈墨宴笑了笑,说道:“你们先消消气,我上去看看。”
说着,他快步上楼,来到江远的房间门前,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江远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目光冷漠地看着沈墨宴,嘲讽地说:“呵,这就是沈家的教养啊,门都不会敲。”
沈墨宴关上门也懒得伪装,阴狠的盯着江远,:“像你这种人也配说我?赶紧给我求许言尘放过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