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尘思考著这些话,觉得说的也是有道理,如果狼队在冲锋完全没有用的情况下,是不会傻傻的所有狼就跟大傢反著来。
七号又继续劝著,“我这话也不是纯对话这个二号,我隻是看他在犹豫,我觉得其他位置上,大傢好人都投对票瞭,我就没有必要去劝。但逻辑是这个逻辑,六号现在想用这个逻辑来打八号,这明显是有问题。sugar,你看六号怎麽说,我告诉你,他接下来,说不定还要给你跳出个神来,转头说不定他要说他自己是个女巫啊,是个白痴什麽的。这是六号一贯套路瞭是吧,到时候跳自己是神,跳个女巫什麽的,然后说要毒我,夜裡面一刀把我砍瞭。”
周逸珩的发言比较长,他甚至拿瞭加时卡一顿逻辑输出,江砚尘觉得自己的逻辑彻底被打通,坚定瞭站八号牌的决心。
江墨尘的发言,江砚尘听瞭,没有听出什麽问题,于是他说出12号,江砚尘就非常坚定的跟著他一起出瞭12号。
12号玩傢出局后,又一次进入黑夜,因为江砚尘是张平民牌,所以什麽都不用干,他就默默坐那等著。他现在终于知道狼人杀这个游戏,看规则是一回事,真正玩起来又是一回事,完全不能混为一谈。
但是江砚尘凡事讲究一个,就是不放弃。这个游戏现在对他来说,他觉得特别难,正是这份特别难,让他更想继续玩下去。
第二天起来双死,六号八号死亡。因为八号是警长,所以他需要飞警徽,没有办法发遗言。江砚尘突然发现,自己要选择发言顺序,整个人愣瞭一下。
屏幕上显示著,八号警长选择将警徽移交给二号玩傢,请二号警长选择警左警右发言。
江砚尘吓得下意识开瞭麦,“啊,是什麽意思!嗯,等等,等我一下,我翻个笔记……”
江砚尘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麦没有关掉,他赶紧点瞭关之后,拿著笔记本疯狂的翻,才注意到之前他问过哥哥的话,和记在笔记本上的内容。
警长出局时,可以选择将警徽移交给场上存活的任意一名玩傢,由他接任警长,也可以选择撕掉警徽。警长要做的是带领归票,包括选择死左死右,或警左警右发言。
江砚尘看瞭一下,他现在比较信任的,或者说在场上最熟悉的,隻剩下七号。其实他不太分得清场上谁是好人,谁是狼,对他来说,他在场上现在隻认识七号,他会下意识的对k□□生依赖。他想著自己也不太知道怎麽归票,就选择从一号开始发言,这样七号能晚一些发言,也能给他一些指导方向。
大傢这一轮的出人,其实没有什麽很争议的地方。夜裡六号,八号倒牌,大傢更偏向于六号玩傢,是被毒的瞭,八号是那一张被砍的预言傢,那麽八号竟然把警徽给瞭二,也就证明他前一天警徽流裡的第一张牌是查杀,所以在出人上,大傢没有什麽反对,最多可能是到时候那张被查杀的,还会有一些挣扎。
场上大傢的发言,更多偏向于是在表水,一个个向江砚尘证明自己是好人,江砚尘听得头昏脑胀的。
轮到七号发言的时候,他才认真去听。
周逸珩的发言也比较的明确,“反正八号警徽飞瞭二,那昨天的就是查杀。sugar,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有点晕,对吧,我给你理一下。你要先相信我,算瞭,我直接跳吧,反正估计也被找到瞭。我是女巫,昨天晚上毒的六,那八号肯定是吃刀的预言傢。我觉得六号是狼走的,然后12号狼走瞭,今天隻有一张查杀,直接投掉,明天起来投最后一张狼人牌就行。最后一张狼,反正我觉得开在前置位的三四裡面,偏向于是三号吧。”
周逸珩最后还是点瞭一张加时卡,他怕自己说不清楚,“我还是点个加时卡吧,我慢慢跟你盘一下吧,主要就是二号,现在你是警长,拿警徽不要归错票。我知道你今天第一天玩,可能不太清楚,我带著你,反正你要相信我,至少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能确定,我就是女巫对吧?场上那个狼,我看吧,如果有狼跟我对跳女巫再说。没有的话,我肯定场上单边女巫,狼现在应该也不敢跟我跳瞭。昨天看六号那个样子就感觉他想跳我身份,所以我当时说瞭一句,说他要砍我这种话,让他昨天晚上没敢砍我,结果他们狼选择砍瞭八。狼坑就是这样,其实这一局很简单的,反正今天直接归票这个查杀,然后明天,三四号裡面分,大概率是三号。sugar你别慌,不要怕拿到警徽,我知道你第一次玩,可能不熟,反正按这个流程来就结束瞭,好人肯定能赢。我们好人轮次大大领先,我估计今天晚上有可能要吃刀,看吧。当然,他们去刀白痴也有可能,反正我药都已经开出去瞭,那就这麽过瞭。”
江砚尘听著在屏幕前疯狂点头,才意识到大傢也看不到。归票环节,江砚尘选择归票查杀牌,几乎也是全票把人直接投出去。遗言裡,他说大傢都站错边瞭,江砚尘也不在乎,不过是到瞭最后出局前,还想再髒一髒好人的身份而已。
又一次入夜,虽然这次江砚尘拿著警徽,不过他已经没有那麽慌瞭,现在情况都比较明瞭,甚至,周逸珩还帮他把后面的路都铺好,哪怕今天晚上周逸珩倒牌,江砚尘也知道自己该怎麽走。他心裡还是挺感激周逸珩的,第一次没有太为难他。
天亮瞭,大傢看到十号玩傢倒牌。江砚尘看到七号没有吃刀,第一反应是挺疑惑的,不过后来他想到前面周逸珩说的话,大傢有可能会去砍那个白痴牌,所以这也是正常。江砚尘选择完死左死右发言之后,就不去再多馀分析,他看不出来,准备全权让七号帮他归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