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不需要他现在立刻判断,等他们投出警徽票,还会有新一轮的更新,发言才是最重要的。
法官按照现场时间让三号玩傢先发言。前面的发言,江砚尘一个个都听著,可是一直都没有悍跳狼出来。没有人跳预言傢,大傢也自然不用站边,隻能分享分享自己所抿到的东西,但是大傢各说各的,没有很明确的逻辑关系,江砚尘很难从中找到什麽狼人的线索和漏洞。一直到八号玩傢发言的时候,他跳瞭预言傢。
八号玩傢看瞭一眼后置位还没有发言的十号和12号,“八号发言,我是预言傢,十号查杀。昨天晚上我查验的时候,验他的心路历程,因为早上我看你们都被骗的很惨,我也想瞭解一下,这麽会骗人的一个玩傢,今天底牌到底是什麽?结果直接是我的一个查杀牌,我今天就想直接出这个十号。十号玩傢,要不然就是到时候自己原地干拔,要不然如果12号是狼枪的话,可能会让12号帮忙跳。因为他是被我查杀的,我前面看他的表情,不觉得他是一张狼枪,他到时候原地干拔的话,我也会出十,所以不要拿我说什麽不盘他是不是狼枪,来打我。警徽流警下留两张吧,我觉得,我就留一张一号,留一张九。底下四张牌,我希望都能给我投票,我是预言傢,我要警徽,其他的……”
八号玩傢讲瞭很多,他甚至有几个还去单点对话瞭一下,如果让江砚尘去评价他的悍跳,在这个场上已经是很不错瞭,包括他直接在后面还有两个人的情况下,能直接发到自己查杀,拉低自己预言傢的面。
这一点有两种可能,要不然就是他足够强,二选一,能找到,不过他确实也给自己铺瞭路,但铺的并不多。八号如此自信,那麽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更大,后置位剩下的那张12号是他的狼同伴,他们因为夜裡见过面,所以他很确定自己就是那个预言傢。
“十号玩傢请发言。”
江砚尘调整好自己的麦,“我是预言傢,11号金水。验11的心路历程是因为早上那把验瞭,11号玩傢是金水之后,他站对边瞭,那我认为他早上能找到真正的预言傢,现在这一把我验他,如果他是个金水的话,他也能找到,我是那个真正的预言傢。而且我觉得11号玩傢水平不错,我之后出局瞭,他也可以带队。当然,如果我验出来是查杀,那也等于是找到瞭一匹狼,也不是什麽坏事。我真的是预言傢,八号玩傢算是可能提前找到我瞭,想压低我预言傢的面。我的警徽流,我会留一张二号,留一张九号牌。我不知道警下会不会开多狼,但我希望警下的好人可以把警徽投给我。因为八号焊跳直接发我查杀,我又是真预言傢,当时后面就是我和12号没有发言,所以现在12号在我这裡会有被动狼面,因为我认为他可能和八,夜裡见过面,所以八号会很准的发到我的查杀。警上的牌要再听一下之后的更新发言,因为前面也没有什麽很有用的信息。然后我今天我不一定会出八号,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狼枪悍跳,我很有可能会去外置位归一个人,其他没什麽,过瞭。”
这种预言傢的发言可能就是江砚尘的习惯,他隻会去盘一些逻辑,却不太喜欢多去单点对话些什麽。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从最早玩这个游戏就养成的习惯。至于之后12号玩傢的发言,不出他的意料,12号玩傢很坚定的说要站八号玩傢的边。在江砚尘眼裡面,12号可以直接打进狼坑。
所有人的发言结束,警长投票环节。法官宣佈,“退水玩傢请灭灯,仍在警上的玩傢有八号,十号。投票的玩傢请在我倒数三秒后投票,321请投票。二号,九号投给八号,11号投给十号,一号玩傢弃票,八号玩傢当选警长。”
这个结果并没有太出江砚尘的意外。二号和九号裡面肯定是有狼,至于是不是都是狼,江砚尘目前觉得,不是。至于这个一号玩傢为什麽弃票,或许是因为分不清。他的金水还是很坚定的站瞭他,江砚尘忍不住看瞭一眼身边的11号。
警长让九号先发言,这一点也自然是正常的,隻是江砚尘没想到他看11号的那一眼,到让场上的玩傢说他是和11可能是夜裡见过面。不过这就是面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是大傢评判的标准。
发言的时候,江砚尘苦口婆心的说瞭很多,他开始把每一层逻辑盘清楚,希望大傢能站他的边。包括江砚尘今天要出那张12号牌,在他眼中,12号一定是狼,他也把12号是狼的理由,给所有人展现。
说完这些,江砚尘以为场上的好人会回头,可是听瞭大半圈过去。江砚尘长叹一口气,狼现在拿瞭警徽,隻要有两个人投错瞭票,狼就可以把好人推出去,可是现在整个场子上站错边的有很多人,甚至在江砚尘听出来的那张女巫牌,现在都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江砚尘现在隻能想,今天大概率应该也不是他的轮次。他如果晚上中刀瞭,大傢轮次也会掰回来,当然,狼为瞭扛推他,他不一定夜裡会中刀,他还能再多验一天人,多劝一天场上的好人。
一直到六号玩傢发言,江砚尘突然觉得不对。六号牌是他之前就认为可能是狼牌,当然,现在因为八号跳瞭,六号大概率是个小狼,并不是狼枪。六号非常肯定的站边八号。他所说的一切,江砚尘很坚信,他就是一张小狼牌,可是听著他的内容,江砚尘发现他在给八号玩傢递话,试图把场上所有玩傢的思维,转变成自己是被查杀,原地被迫起跳的小狼,而不会是一张狼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