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中的能量总有用完的一天,那这个女孩就要遭殃了,其次就是外面那两个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煞气先找这个女孩,偏偏这女孩还有护身的东西,无形之中又保护了外面那两个傻男人。
宋绫还想着怎么处理,可是这些煞气看到她直接不管那女孩了,带着尖刺的荆棘裹挟着煞气冲着宋绫而去,事发突然她差点就大脑空白,但是训练时的让宋绫的肌肉记忆起了作用,她抬手用贪狼抵挡,她被迫后撤了几步,煞气却又发起了第二次进攻。
宋绫心里其实有些焦急,但幸亏傅青琅来的及时,金色的光点随着她的出现漫天飘扬,落在了这些藤蔓上,燃烧起了浅金色的火焰。
随着煞气的迅速消退,这座无边无际的房间中起了风,女孩身下的玫瑰花瓣被吹散,傅青琅的长发也被扬起,时隔良久宋绫又看到了她脖子后面的金色莲花刺青。
这一刻的傅青琅有种禁欲的感觉,却又让人怦然心动。
傅青琅蹲在那检查女孩的身体状况,宋绫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心什么动,这就是吊桥效应罢了,虽然镇妖司不禁止办公室恋情,但是不可以随随便便就馋队长的身子啊。
傅青琅双指并拢,在女孩额头凌空画符咒,“再晚来几天就得有后遗症了,现在还来得及,她已经发了两天低烧了,现在在酒店里过夜。”
“怪不得她最严重。”
宋绫点点头。
傅青琅站起来,“好了,暂时解决了,明天我们去把招阴的东西毁了就行。”
四周的幻相褪去,现实中不过才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宋绫揉了揉有些酸的后脖颈,问傅青琅:“你也会道家的东西吗,没有去拜师吗?”
说完宋绫其实有点后悔,因为这东西其实也涉及到她为什么长生,虽然这件事已经她们之间默认的事,甚至宋绫有时候还会拿年纪来调侃她,但是她们从来没有正儿八经谈论过这件事。
傅青琅摇摇头,说:“没有,只是熟悉而已,李夙清和李夙华算是李幼贞最为得意的弟子,她们同归于尽前李幼贞师父就一病不起很快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师妹。”
见宋绫有些沉默,傅青琅过去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安慰她:“不要多想,都是过去的事了。”
宋绫故作轻松地说了声知道了,但是回了房间后却还是难免有些低落,那些往事明明已经随风逝去,不再和她有半点关系,但是她的心却闷闷的很难受,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在心里小声说:李夙清,是你在伤心吗?还是我在伤心呢?
灵魂是同一个灵魂,她和李夙清同根同源,或许对于她来说伤心到极点的事,也会让自己难受吧。
次日。
宋绫以为傅青琅会偷摸找到那东西带走,但是她却光明正大地就倚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甚至没有说明情况,那边就同意过来见面。
宋绫:“你认识他们啊?”
傅青琅拎起桌子上的卡片扔给宋绫,让她好好认一下这酒店的logo,宋绫一头雾水地翻过来翻过去看,除了觉得设计的不错,她还是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傅青琅又问她:“这是长安最豪的一家,你猜是谁开的?”
宋绫恍然大悟:“原来是程家的。”
傅青琅打了个响指,表示她说的是对的,说起来她也算是股东之一,而且还有程三秀这层关系,她和程家说疏远其实也疏远不到哪去。
宋绫表情逐渐扭曲,她问傅青琅:“那昨天我看到的是谁啊?”
傅青琅神神秘秘说:“你一会就知道了。”
他们说话的功夫,就有人敲响了门。
宋绫跑去开门,是一个穿西装的帅气男人和一个温婉文静的女生。
宋绫疑惑地嗯了一声,这俩人她可太熟悉了,男的是昨天在婴儿房里的男人,而女生就是差点被吸干精气的那个白裙子女生。
她勉强地挤出一个礼貌微笑,心里却忍不住吐槽昨天的画面还是太辣眼睛了,她现在真的不能直视这男的。
宋绫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尬笑在男人眼里就是事情很难办的焦灼,他提起来的心差点把嗓子眼也给扯住了。
他连忙伸出手,甚至可以说恭敬地自我介绍:“我叫程轻舟,是锦瑟的项目经理人。”
程轻舟旁边的女生也跟着自我介绍,“我是许忍冬,是锦瑟的总经理。”
宋绫其实比较内向,他们两个看起来就是社会精英,她有些不知道怎么沟通,这种事还是交给傅青琅比较稳妥,宋绫冲里面道:“队长,人来了。”
她把门敞开,让出位置:“进来说话吧。”
虽然宋绫现在比刚毕业的时候有精神气了,但是还是像个小姑娘,她穿着宽松的白t恤和耐脏的短裤,头顶还乍着一根毛,有点没睡醒的感觉,眼神对上就很快移开了,看起来性格有些内向,但把二郎腿放下站起来的傅青琅则有压迫感的多,修长挺拔的身高,穿个高跟鞋就能和程轻舟平视了。
在傅青琅认真的时候气势相当唬人,她的眼神非常有压迫感,干净利索的像被擦拭地锃光瓦亮的刀刃,她看了看表,问程轻舟:“你父亲呢?”
程家的祖业都在长安市,知道他在这里工作的人寥寥无几,程轻舟愈发深信她们的能力,他挺直腰,憋住了大喘气的欲望,解释道:“他还在路上,因为我最近在这里,所以先过来了,我能问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傅青琅拒绝了他:“等他过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