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要,
你,
死!
炽热,烈焰。
燃烧文字交织着黄白色彩,耻辱刺入的瞬间让皮肤沸腾肌肉灼烧。
“兹啦!”
一股青烟在皮肉焦臭中蹿升。
好!
刺!!
激!!!
韦秋星只有在齿间与钢架之间闷哼出声才能抗击来自表皮到肌肉及神经组织的剧烈冲击,全身肌肉突然的紧绷,她用意志堪堪压制住肉体的猛烈战栗。
不许动!绝不能动!
动就死!
静会生!
焦肉气味在韦秋星周围弥漫开,汗液自脖颈和后背滚落。
一秒,
好多烟,好多。
两秒,
好像不痛了。
三秒!
怎么关雨和柳传生的脸都扭曲了?他们在往上升吗?不行!身体在滑,不行,用力!抓住它!
隐隐传来,是谁的惊呼。
。。。。。。
被痛醒的第一时间,韦秋星想起要问她被烙了几次,房间空无一人没人理会她。
艰难地从床上支起身,十指传来钻心痛,那里都被涂抹裹上伤口胶。不知何时她被放到了这间屋,记起来了,这是一家宾馆,也是圣心会的接待点。
床头有一张照片,没有任何背景,只有两个异常耀目的耻辱红色血字以雪白背部为衬底。
完整,清晰,深可见骨。
我成功了,成功地在被扔出组织前被刻上耻辱。
“哈哈哈!”
韦秋星的笑声在房间每个角落回荡开。
卫生间的长镜上可以看见自己背部的渗血纱布上隐隐可见的两个血渍。
“咚咚咚。”
门被轻敲,从猫眼看去是位女服务员。
“小姐您好,您的房间在后天结束,请早做准备,谢谢!”
她又成了孤儿,她第二次尝到了没有家的苦涩。
困倦应和着撕裂痛,她只有趴着才有所缓和。
“趴着,趴着睡,活着才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