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摸一下,看是哪里痛?”
冉均轻声哄着她,语气是他自己都没现的轻柔。
“呜!!”
他的话换来的是何苗苗更大的哭声。
她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摸自己的胸,她又不是变态!
再待下去,她可能真的要羞愤而亡了。
慌忙打开车门冲了下去,用她这辈子最快的度往家里跑。
她真的,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冉均了!
。。。。。
凌晨一点,夜色已经很浓了。
龙头山的一间私人别墅的地下室里,顶上的白炽灯比正午阳光还要亮,将原本昏暗的地下室照得如白昼一样。
地下室很空旷,唯独中央有一把椅子,椅子上现在正绑着一个容貌美丽的女人。
女人穿着银色的吊带连衣裙,腹部微微隆起,她仰着头,头靠在椅背上,双手被反手绑在身下的椅背后,似瀑布般的卷披散下来,在强光下闪着顺滑的光泽,能看得出平日里保养的极好。
两条纤细的双腿大张着敞开,裙摆下露出的横竖交错的红痕在细腻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她睁着眼,眼里黯淡无光,犹如一潭无风无浪的死水,再起不了一丝涟漪。
始作俑者站在她的面前,手里高举着一支两根手指粗的蜡烛,烛光的火焰闪烁着。
他微眯着眼眸,注视着椅子上没有一丝挣扎反抗的女人,眼中幽光交错阴暗可怖。
“她穿这一身好看吗?”
轻柔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响起,若不是配上他暗沉的脸色,乍一听,还觉得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出的声音。
没有人回应他。
他侧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站在阴暗角落里的另一个人,那是一名身形瘦高的年轻男子,他低着头安静的缩在阴影处,若不是那高低起伏的肩膀出卖了他,还真让人以为他对这一幕能够做到心如止水。
“说话呀”
他阴恻恻的开口。
年轻男子缩了下脖子,依旧一言不。
这样的沉默让他内心那狂躁的情绪高涨,他举着蜡烛的手腕倾斜,一滴蜡油从蜡烛上滴落。
“唔~”
女人的痛哼声在房间里响起,滚烫的蜡油滴在了她的大腿上。蜡油很快凝固了,留下蜡油底下被烫的通红的肌肤。
接着一滴,两滴,
女人此起彼伏的痛吟最终让角落里的年轻男子受不了了,他踌躇着开口。
“放了她吧。。。”
“放了她?”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年轻男子,语气又轻又柔,如同在情人耳边低语一般,只是那眼里的冰冷狠厉,让人望而生惧。
“怎么,心疼了?”
说完,他将手中的蜡烛扔到地上,朝着角落里缓缓走过去。
年轻男子在他走过来的举动里,往后退了一步,眼含慌乱的看着他,又慌又急的解释道:“没有,只是这大冬天的,要是把人给冻出个好歹就不好了,况且她还怀。。呃!”
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将剩下的话都堵在了他的喉咙里。
年轻男子比他略高一些,他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整个抵在了墙壁上,仰头看着手下的颈项间因为用力而勃起的经脉,上下涌动的喉结,他眼里渐渐升腾起一股热烈的欲望。
他微微踮脚,凑到年轻男子的耳边,闭上眼轻嗅了一口他的气息后,慢慢睁眼。
“不要心疼她,她觊觎了不该觊觎她的人,这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
年轻男子胸膛剧烈的起伏彰显了他内心的恐慌,他双眼睁大看着他,嗫嚅道:“不。。。不该觊觎的人是。。。是谁?”
他闻言扬唇一笑,抽身退后了几步,看着年轻男子的眼神里有着莫名的狂热。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要记得,你不要爱上任何人就行,不然,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