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了吧?”
她语气微微上扬,完全没意识到他们的距离有点过于近了。
鼻端挤入一缕好闻的幽香,手臂肌肉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容长津微微愣住。
他垂眸,眉头拧起,低声呵斥:“离孤远一点。”
慕华黎低头看一眼,不情不愿地离远了一些。
容长津的语气比平时严肃冷漠了许多:“拿好笔,孤检验一下你的字练得如何了?”
慕华黎的困意散去不少,她哦一声,执笔在宣纸上停留片刻,写了“孟修”
两个字。
倒也不是别的原因,就是这两个字比较好写。
她这是干嘛,上回写他的名,这回写她的字?
容长津的神色古怪。
慕华黎对这两个字比较满意,扭头看向他,眼眸中闪烁着星光:“怎么样?”
容长津语气越发低沉:“你这几日练字了吗?”
“练了呀。”
慕华黎说得很心虚。
容长津垂眸看她:“是吗?”
慕华黎撒了谎,完全不敢和他对视。突然她就挤在了他的身前,微微侧头,非常真诚地说:“殿下,你哪里不满意,不妨再教我一次吧。”
“”
她这是在干什么?!
容长津薄唇紧抿,身前的女人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站在他怀里,还邀请他教她写字。
怎么教,是这样教吗?
容长津俯身,握住了她纤细柔软的手,薄唇凑在她小巧的耳垂旁,嗓音冷静低沉,他t问道:“是这样教吗?”
他看见她的耳垂迅速变红了,像兔子的耳朵,弹软娇嫩。
他轻呵一声。
“太子殿下,你不要往我耳朵里吹气!”
慕华黎忍无可忍,“很痒!”
“”
见太子没动作,慕华黎猛然将手抽出来,往旁边走去,抬手搓了搓耳朵。
她真的很怕痒!
容长津垂眸看着她动作。
莫非错怪了她,她根本就没那心思?
下一刻,慕华黎突然绊了一跤,往地上栽去。
容长津眼疾手快,左手勾住她的腰肢,把她扶起来。
慕华黎的脚还踩在太子的鞋上,她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双臂快速圈住太子的左臂,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手臂上,柔软的上半身挤压向太子,完美贴合。
容长津眼中闪过错愕,浑身僵硬住。
慕华黎浑然未觉,她还庆幸着没继续踩着太子的鞋。
她松了一口气,保持着这个姿势,抬眸问道:“太子殿下,你的脚没事吧?”
容长津感到自己的左臂被柔软的棉球包裹住,他抿唇垂眸看她,额角青筋直蹦,咬牙道:“松手!”
慕华黎神情一凛,快速松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这又是怎么了?
容长津吐出一口气,看向她的神情复杂:“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