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嘴,老夫早知你是个无用之辈,若有所成,也不过是个败事有余的货!”
他说着斥责问道,
“你既然对那张姓之人有所疑虑,何不直接将其擒回宗门!”
“于老鳖,你倒是说得轻巧!”
刘大嘴反唇相讥,
“老夫虽有疑心,但无确凿证据,加之那皇帝态度强硬,你让老夫如何下手?”
“皇帝?”
于长老不屑一顾,
“不过是个尚未长成的黄口小儿,你若有心带人,哪个又能阻你?”
刘大嘴气喘吁吁,目光转向高坐主位的月华宗主,抱怨道:
“宗主,您来评评理,这于老鳖分明是兔崽子上坟不知抬棺苦,哪有他这般不明事理的!”
月华宗主闻言,面露无奈之色,轻叹一声,缓缓开口:
“你二人且都少说两句吧。”
于长老听罢,心中不忿,亦出言反驳:
“宗主,且不论带人之事,
就说这刘大嘴,他前往赤阳城一趟又如何?
他却偏要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还定什么三日之限,我看他分明是想推卸责任,逃避干系!”
“于老鳖你放屁!
老夫身为金丹修士,去找区区一城知府,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你放屁!此事涉及魔修,若因你延误时机,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放屁!”
“你放屁!”
“······”
主座之上,月华宗主看着两位长老争执不休,心中怒火渐燃,
那平日里绝美无瑕的脸上,闪过一抹罕见的怒色。
终于,她忍无可忍,猛地大喝一声:
“你们两个够了!
如此行径,哪还有半分长老风范?若再这般争执不休,便都给我出去!”
两位长老闻宗主之斥,即刻噤声,
然而眼中怒火未消,胸膛起伏亦久久不能平复。
月华深吸一口气,目扫众人,徐徐开口:
“诸位长老,都说说吧。”
执法堂苏长老出列,恭谨答道:
“宗主,依老夫之拙见,此事已昭然若揭。
世俗之人,惯以灭口绝迹,以图无证可查。
刘长老既已明言,若三日之后赵楚涵有异,便可断定张廉诚与魔修必有瓜葛。”
旁侧女长老轻声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