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它打下!”
随着百川一声令下,众人皆是面露歇斯底里之色,随即纷纷踏上飞剑,犹如饿狼扑食般朝那赤冠雕飞去。
这一月间,他们尝尽新鲜玩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但凡有肉之物,无不被他们一一尝遍。
须臾之间,那赤冠雕便已应声坠地,韩茹燕手法娴熟,
挖土为坑,燃火煮水,烫去羽毛,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不过片刻,赤冠雕便成了烤炙佳肴。
望着韩茹燕如狼似虎,风卷残云般地吃相,即便是百川也不禁心生讶异,暗思这少年难道胃似深渊,怎得无论何物,皆能吞咽无遗。
随后的时日,岁月静好,各自忙碌。
韩茹燕与柱子,修炼之余,常相互较技,莺儿亦偶尔加入,共襄武道。
张晨则每得闲暇,便寻百川对弈,百川亦乐得与之手谈,
毕竟此子不敢在老夫面前造次,那掀棋之举,也断不会再现。
“轮到你落子了。”
百川轻声提醒,张晨却是一边挠头,一边回应,神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前些日子与百川对弈,他尚能占据上风,然而近日来,压力似乎也与日俱增。
他心中思绪万千,不禁抬头望向百川,只见其神态悠然,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
张晨再回首棋局,心中忽生一种被戏弄之感。
此时,柱子等人已结束切磋,纷纷靠拢过来观战。
这些日子里,他偶有空闲也会旁观几局,只可惜至今仍未参透棋艺之规则。
韩茹燕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在他看来,这棋艺之胜负,应是取决于棋子之多寡。
“你下这里,此间空无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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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茹燕提醒道。
张晨目光随势一转,只见那处早已无气,若他敢在此处落子,只怕掀翻棋盘之人,便是那百神医了。
“罢了,思谋无果,认负也罢。”
百川轻声提醒,然而张晨仍欲深思,这一沉思,便至夜色渐浓。
“唉,快看,百神医莫不是被张晨气死了?”
韩茹燕轻声唤起柱子与莺儿,二人举目望去,只见百川闭合双目,双腿盘坐,胸膛之上,毫无起伏。
就在二人欲上前探查之时,张晨手中黑子终落下,与此同时,百川亦缓缓睁开双眼。
“你若再敢如此大惊小怪,深夜时分,我必施以银针,为你疏解一番!”
柱子目光如冰,冷冷地瞥向韩茹燕,
后者却是嘿嘿一笑,神情轻松:
“此非调节气氛之举,别这么生气吗。”
他说着话锋一转,续道:
“你们等可曾想过,百神医究竟修炼至何等境界?
我曾闻同门中人推测,百神医或已步入大乘期。”
柱子轻轻摇头:
“师父境界,素来未曾明言,我等弟子亦不便多问。”
言罢,他轻轻拍了拍韩茹燕的肩膀:
“若不欲安寝,何不再行切磋,以慰长夜?”
韩茹燕闻言,精神一振,应声而起:
“也好,我也正有此打算。”
然当斯时,北齐境内战火纷飞,目之所及,残垣断壁,山河破碎。
近日来,周边诸国宗门纷然攻入。
北方青云宗有焱炎谷庇佑,莫敢犯者,于是诸宗门乃绕道径取北齐腹心之御兽宗。
幸御兽宗有元婴期大修士四人,灵兽更不可胜数,数番攻袭,皆勉力抵御。
徐逢此刻端坐于案前,其上累累堆砌着各方战事急报。
然而,诸多文书中,记载着各宗弟子之事迹尤为引人注目。
其间,有一人名姓跃然纸上,令徐逢心思翻涌,此人正是那紫霄宗秦宇。
上月闻得此子事迹,便是斩杀一名金丹修士,而如今,秦宇手刃金丹已至四位,难以置信,斯人竟年仅一十三稚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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