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煦皱了脸上五官。
闻野倏地笑了声。
傅景珩看向他,他说:“不好意思,忽然想到好笑的事情。”
“什么好笑的事?”
傅景珩问。
“也没什么。”
闻野敛了笑。
傅景珩瞥向阳煦,然后俯身凑了来,阳煦看他一眼。
他低声说:“刚刚是我偏激。”
“没事,我知道你的。”
阳煦抿了唇角。
“知道我什么?”
傅景珩想牵他手,但他站在自己右边,右手又刚好不方便,眉间皱起。
“你只是表面这样。”
阳煦说。
傅景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没吭声。
……
由于傅景珩也住到了傅纪年这儿来,这几天吃晚饭时,阳煦都有点儿提心吊胆的,生怕傅景珩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这天晚饭后,要回房间的阳煦被傅景珩再次叫住。
阳煦回了头,清风廊下夜色浓,傅景珩黑发擦过幽冷的眼尾。
他朝阳煦走来,语气不痛快,“怎么每天一吃完晚饭,你就要逃走不管我了?”
阳煦说:“没有不管你,只是一会儿你就可以洗漱休息了,没有我要管的事情了。”
“你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是这么说的。”
傅景珩走到了他面前,俯下长睫,用透亮的眸子灼着他,“到今天还是这些说辞?”
“但是在学校里,我没有不管你啊。”
阳煦说。
傅景珩抓住他的手,他慌忙要躲,傅景珩拽着他往前走。
“你又干什么啊?”
“忍不了了。”
傅景珩回眸拧眉,“前几天已经忍得够多了。”
“这是在你爷爷家。”
阳煦小声提醒,另一手搭上廊柱,索性抱住了。
傅景珩拉他,他紧抱柱子,月光下他脸庞俏生生的,说:“在车上的时候我们不是亲过了吗?”
“就那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傅景珩认真地问,“你觉得够了?”
“反正现在、今晚不是好时机。”
阳煦说。
傅景珩扯了他过来,沉声问:“你x冷淡?”
这话阳煦不知道怎么接,就没吱声。
“嘶。”
傅景珩忽然说:“刚才扯你的时候,左手手腕好像也扭到了。”
“真的假的?”
阳煦有点不信,看向他手腕问:“只是扯了我一下,就会被扭伤吗?”
“不好说,反正痛了一下。”
傅景珩抬起手腕看。
阳煦也跟着看,嘴里说:“你那么弱啊?”
傅景珩像是噎了噎,气恼似的盯着阳煦。
阳煦心软了,说:“那我送你到房间门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