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问:“我也不能摸?”
阳煦放了球杆,顺嘴说:“你不能。”
傅景珩嘁了声。
“你怎么跟江舸一样。”
阳煦说。
傅景珩走来揪了他衣领,他抬眼,傅景珩目光警告。
“我随口说的,因为他老喜欢嘁。”
阳煦解释。
傅景珩嗓音有些沉,“你又知道他老喜欢嘁了?”
“你又阴阳怪气什么?”
阳煦小声说,他把傅景珩的手扒开了,“还有人在。”
看着他们这边的程春突然笑了起来。
阳煦望去,撞见闻野扭头在看程春侧脸。
没多久,阳煦他们要回a大,下午还有课。
他跟程春告别时,傅景珩跟闻野等在门口。
“下次见宝宝。”
程春说。
阳煦愣了愣,“你真是醉了吧?”
“嗯。”
程春的声音娇滴滴的,“我要在这儿睡会儿。”
“以后一个人不要喝太多酒了。”
阳煦离开前说。
回a大后,傅景珩还要跟着阳煦一起听课,阳煦停步拜托闻野说:“你带着他上你们的课去吧。”
“我是个什么拖油瓶?”
傅景珩不爽道。
阳煦有些为难地说:“不是啊,只是没必要。”
傅景珩看着他,他用眼神向傅景珩传递恳求。
傅景珩倏而转身就走,落下一句:“拜拜。”
闻野看了眼傅景珩背影,笑道:“他太黏人了。”
“有没有办法让他不这样?”
阳煦问。
“我没办法。”
闻野也跟着走了。
下课铃声六点打响,阳煦背着包径直来到梦弓馆。
傅景珩见了他要来给他开门,他摇摇头,傅景珩眉目便露出躁意。
他看见江舸跟傅景珩说了句什么,傅景珩脸色阴冷回视了过去。
江舸走来开了门,对阳煦说:“搞得好像我是你对象?”
“不要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