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煦说:“好的,谢谢。”
工作人员走后,阳煦对傅景珩说:“你快坐下吃饭啊。”
傅景珩看似不情愿地坐下了,“让你说句喜欢我那么难,但刚才你就轻而易举说出你喜欢他了。”
听到傅景珩的阴阳怪气,阳煦嘴里的肉都不怎么香了,他嚼完之后说:“我们聊点别的吧?”
傅景珩说:“继续聊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怎么还要聊这个?我说的是聊别的。”
“这个就是别的。”
傅景珩眉梢轻扬,看起来有些骄傲,他说:“你以为你喜欢谁,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所以你只是不喜欢被当成替身而已。”
阳煦帮他下定论。
傅景珩立刻接了他的话,“你听不出来是违心话吗?”
阳煦夹一块肉到他唇边,他撇开脸,“不吃。”
“你怎么能不吃饭呢?”
阳煦关切道:“你刚打完猎回来,又长这么大高个,真的不饿吗?”
傅景珩冷着脸,“说清楚你为什么喜欢他。”
阳煦犹豫会儿,这回简单地说:“他救过我。”
傅景珩问:“我算不算也救过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阳煦一时沉默了。
“你倒是先来后到前后主次谁是正牌谁是替身分得很清楚。”
“你口条好顺啊。”
阳煦说。
傅景珩被他这话给整气笑了,两秒后正了神色看向阳煦:“你发生了什么事?他需要救你?”
“就跟你从野猪手里救下我差不多。”
阳煦鼓着腮帮子说。
傅景珩看向前方不吭声了。
阳煦瞟他一眼,他抱臂微偏头,看起来很不爽快的样子。
阳煦鬼使神差道:“你像一道西湖醋鱼。”
傅景珩扭头看他,眼睛轻轻眯了眯,眸中迸散自嘲光点,“你也不知道哄哄替身?免得你最后连个替身都没有?”
阳煦问:“我刚才没哄你吗?”
傅景珩没好气地,“那叫哄么?”
阳煦擦了嘴凑近他,问:“那怎么样才是哄呢?”
傅景珩高冷笑了声,捉过他的手,点点他的食指,“亲我。”
又点中指,“抱我。”
接着是无名指,“说爱我。”
再是小拇指,“贴着我。”
最后,傅景珩握住他的大拇指,抬眼盯他,“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
阳煦笑道:“那我现在就在贴着你。”
“不算,你主动才算。”
“其实这些都很表面啊。”
“表面你不也做不来?”
也是,阳煦心想。
傅景珩移开眼冷嗤了声。
阳煦一边留意他,一边吃东西,他一点动作都没有,就坐着看远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真不吃吗?”
阳煦问。
傅景珩动了唇,“没胃口。”
“可你不会饿吗?”
“饿了吃你。”
傅景珩看着远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