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你zhiyi哥什么时候回来?”
傅景珩蹲在阳煦帐篷外,又醋又不甘。
“怎么又说这个啊?”
关于这个话题,阳煦总是不怎么好跟他说。
“说说你们的故事?”
“没什么好说的啊。”
傅景珩紧着问:“你们到底谈了没有?”
“没有。”
阳煦说。
“互相喜欢还是你单方面?”
傅景珩又问。
“你别问了。”
阳煦焦灼到顺口说:“烦不烦啊。”
傅景珩气声一笑,“又嫌我烦了?”
“没有。”
阳煦又说。
“所以?你怎么不回话?”
“你这样紧逼着感觉很窒息。”
阳煦实话实话。
傅景珩不作声了,阳煦看着帐门想象他现在的脸色,或许不怎么好。
“就是一种夸张的说法。”
阳煦刚说完,听见傅景珩离开的脚步声。
第二天傅景珩他们没去打猎,有alpha提议说午后一块坐快艇吹吹风。
阳煦睡到上午才起,在这种自然的环境下真的特别好睡,但中午就得必须起来了,会有点热。
他洗漱完来用餐区吃东西,一个alpha离开时说快艇的事,他便听见了。
这儿就剩下傅景珩跟陆行知两个,他们在聊公司之类的,阳煦没去注意。
陆行知冲他打招呼,“早。”
阳煦回以微笑:“早啊。”
然后又冲看着自己的傅景珩说了声早。
傅景珩不咸不淡“嗯”
一声。
陆行知起身走去别处了。
阳煦嚼完嘴里的虾球,问:“你没睡好啊?”
“还行。”
傅景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