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关了门,看住阳煦说:“我改主意了,你不能回去了。”
“可是你爷爷——”
傅景珩过来拿走他手机,他愣了愣,然后想拿回,说:“你要跟你爷爷对着干吗?”
傅景珩举高手让他拿不到,俯身凑近时,他瞳孔缩放往后仰。
见状傅景珩笑了声,“我会跟他说你是因为学习上的事留这儿,你怕什么?”
“这是骗人。”
阳煦说。
傅景珩眨了眼,眸光像暗火在烧,“你没骗我?”
阳煦后退好几步跟他拉开距离,“那就按你说的,我们做作业吧。”
傅景珩把手机扔给他,他接住,问:“你去哪儿?”
“谁要跟你一起做作业。”
傅景珩往一边去。
等他身影消失,阳煦过来拉开门,犹豫要不要溜走。
穿制服的男人带笑向他走来,颔首问:“有什么事吗?”
阳煦低声说:“虽然刚才傅景珩口头说让我今晚留下,但我现在能走吗?”
“是有急事吗?”
男人问。
“他可能易感期,然后傅爷爷要我回去。”
“不如这样,你们可以探讨一下学习。”
男人微微笑。
阳煦叹口气,小声道:“关键是他不跟我一起搞学习,我怕他易感期很易感……”
“阳煦。”
傅景珩顶一张冷脸出现在阳煦身后。
阳煦闭嘴,他被扯着后衣领一步步退,眼看着男人含笑把门给关上了。
感觉傅景珩身上有一股寒森之气,阳煦没回头:“我怕我在这儿碍你眼,让你心情更不好。”
“这样。”
傅景珩偏头看他侧脸,似叹似嘲:“多么一个为我着想的人啊。”
阳煦说:“还好,应该的。”
傅景珩悠然道:“看在你这么为我着想的份上,我是不是应该放你回去?”
“应该的。”
阳煦点一下头。
傅景珩嗤了声,松开他,“你现在开始写作业。”
阳煦说:“行。”
傅景珩微眯眼:“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