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那个主持人从头到尾都很激昂吧。”
阳煦说。
闻野没回答他的话,两人站在他斜后方,用余光也能感受到他们强大的气场。
阳煦在心里数着楼层,时间不知为何流逝得很焦灼。
终于到了一楼,阳煦暗自松口气。
傅景珩睨去,问:“你紧张还是度秒如年?”
阳煦回头:“因为刚才坐的电梯有点故障。”
电梯门开了,傅景珩看去。
阳煦走出电梯往大门去,傅景珩和闻野就跟在他后边。
出了大门,听见闻野在他身后问:“坐谁的车呢?”
“傅景珩。”
阳煦回眸,傅景珩早在盯着他,阳煦语气停顿:“我的书包、还在你车上。”
“我跟你们不顺路。”
闻野冲阳煦挥挥手,“那就先走了。”
“那我——”
阳煦看着闻野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你什么?”
傅景珩偏着头问:“卡壳还是结巴?”
“我打车。”
阳煦说。
“书包还要不要?”
傅景珩往停车区走。
“要的。”
阳煦跟在他身后。
傅景珩走到车边拉开车门,他侧身站,略昂下巴示意阳煦拿书包。
阳煦走来,在他深黑眼睛的注视下提起书包顺便拉好拉链。
夜风轻轻溜过,带来他身上那股令阳煦熟悉的花香,阳煦瞄去,他左手拿着名为‘金盏银台’的香水。
背好书包后阳煦转身,傅景珩食指勾住他包带,问:“有纸巾吗?”
“你车上没有吗?”
阳煦问。
傅景珩牵牵包带,把阳煦扯得往后退了退,“有没有?”
“没有。”
阳煦说。
傅景珩看他侧脸,“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阳煦回头仰起脸,“我要是有的话会借你,我真没有。”
傅景珩拽他包带把他往后拉,他便靠上了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