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凉清澈的眸子里闪着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放心,他只是骂了我几句。”
盛泊言神情放松下来,回头警告汪清海:“以后不许你靠近炎凉,和她保持十米的距离!否则被我看到,我打断你的腿!”
汪清海趴在地上直哎哟,哆嗦着嘴唇有些口齿不清地说:“不行啊,哦,不是不是,我不是不愿意!”
他见盛泊言又要上去揍他,吓得直后退,慌不迭地解释:“我爸后天要开PARTY,对外宣布她的身份,我肯定在家,在家里肯定保持不了十米的距离……”
盛泊言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他眼神中的威慑力吓得汪清海拼命告饶。
“那天你就不用回去了,炎凉在的场合你都不许出现!要是做不到,我不介意把你绑到车库里待一晚上。”
盛泊言阴冷的语气让汪清海打了个寒战,急忙摆手说:“不不!我能做到,能做到!”
盛泊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揽住炎凉的肩膀,带她走到马路对面的迈巴赫车前。
他从意外酒吧出来,回到家才发现炎凉没有下班,就想来接她,车子路过公交车站正看到炎凉被汪清海拉到了站牌后面,于是顾不得会被罚款或者拖车,把车扔到路边疾奔了过来。来回的车流阻挡了他的速度,才晚了三分钟。
幸亏炎凉没事,不禁暗悔今天下午要是早点来接她,她就不会受到惊吓了。
汪清海喘息了半天才慢慢爬起来,手指触到嘴角,“嘶”
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嘟嘟囔囔道:“这还是人吗?那拳头是钢铁做的吧?疼死我了,太狠了!呜呜呜,我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呢,婉婉让我警告她不要参加服装大赛,我还没来得及说。嘶,太疼了,呜呜呜……”
“哼,你等着,改天我叫几个哥们,十倍返还给你!”
汪清海咬牙切齿地说,扯到痛处,又哎哟了几声。
电话铃声响起,汪清海接了起来,委屈地叫了声:“婉婉!”
话筒里汪清婉的声音清晰有力:“哥,怎么样?你抓到那个贱货了吗?把她带过来!我要亲自收拾她!”
“抓是抓到了,又、又丢了……”
汪清海一说话,嘴角就撕裂地痛,使得他口齿不清。
“丢了?怎么丢的?让她跑了?”
汪清婉着急地喊,气得呼吸粗重,“你一个大男人还控制不了一个小丫头?怎么会让她跑掉的呢?”
“是那个盛总,他来了,把我揍了一顿,哎哟,疼死我了!”
话筒里安静了两秒钟,然后又响起汪清婉咬着牙根的阴狠声音:“盛总……他倒是护她护得紧!那个贱货最擅长装得楚楚可怜,偏男人都吃这一套,涧西哥也……”
汪清海竖了竖眉毛,含混不清地说:“我就不!我最厌烦她那样的!婉婉,你晃(放)心,我一定给你出这口气!”
“行了,哥,你赶快去医院看看吧。”
汪清婉说完,不耐烦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