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水吧。”
将茶递到两人面前。
南宫殇摇头,老婆也没喝,他曾说过要与她同甘共苦,她不喝,他怎么能喝呢。
灵儿眼神空洞,找不到焦距。
实在没办法了,对白景琪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挥手,那两人同时倒下。早知道这么简单,何必浪费那么珍贵的药材,要知道这两人体质特殊,一般迷药对他们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这还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在疯癫老头那偷来的,浪费了!
“这怎么办?”
白景琪扶着南宫殇,他的手死死抓着冷心月不放,根本没办法将两人分开。
“放一起吧。”
无奈的摇头,将他的身体也搬上床。
擦擦头上的汗水,白景琪坐到顾玉霖身边,神色担忧的看着冷心月昏迷的脸,他记得疯癫曾经跟他说过,冷心月已经百毒不侵,再加上掉下崖底的时候日夜以灯笼仙果果腹,她现在根本就像仙人一般,无病无痛,可为什么这一次会变成这样?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比较奇怪?”
白景琪问道。
“是挺奇怪,月儿她本身没大碍,只是这腹中的胎儿似乎有些不寻常。”
顾玉霖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
“怎么奇怪了?”
白景琪看向冷心月隆起的肚子,按说再过些时日,孩子就该出世了,如果这时候出点什么意外,大人小孩都有危险,一想到这些,白景琪的脸上冷汗直冒。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我已经飞鸽传书让师父过来了。还是等师父确认了再说吧。”
顾玉霖不再言语。
~
“小金姐,你回来了。怎么样?”
小银一见小金的身影,便小跑过来。
小金一脸的失落,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不想看到深爱的太子从此堕落下去,咬咬牙,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满地的狼藉,轩辕白抱着酒缸倚在一堆酒缸上面,神情萎靡,再也看不到往日的英姿。
“殿下,殿下!”
小金扑上去,能不能不要再这样。
涣散的目光调整焦距,一个焦急的小脸出现在眼里。她没来,她还是没来。他还在幻想什么,还在期待什么?
呵呵,苦笑着拎起手里的酒缸,一古脑倒进嘴里,灌进嘴里,却浇不息他的爱。好痛,心儿,你怎会如此狠心。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流进嘴里,这滋味竟比这酒还要苦涩。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小金泣不成声,狠狠抱着他,轩辕白静静的靠着,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现在的他好冷。好冷。
微微颤抖的唇,她再也不要放开他,她不忍心再看到他痛苦。爱他,真的很爱他。从什么时候起,当她还是小宫女的时候,便一直爱着他,看他从小皇子,变成现在的太子,他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突然袭来的一阵眩晕,一个温热的唇用力汲取,他失去了理智。应该推开他,可是双手却更加拥紧,如果这样能减少他的痛苦,就算失去所有,她也愿意。
他疯狂的对她,而她唯有流着眼泪默默承受他给的一切。痛苦,快乐,她都接受,只因她爱他。
抚摸着他睡着的脸,安静的像个孩子,轻轻抚弄他的坚韧的头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才6岁。她进宫的第二天,那天她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怕被责罚,便躲在湖边一个山洞里,恰巧被在湖边玩耍的三皇子碰见了。清晰的记得他好奇的眼神看着她,“这里面好玩吗?你为什么躲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