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七岁了,我叫方多米。”
云刃挑眉看了他一眼:“哦,方多米,把那玩意盖上。”
被子盖着,单子睡着,方多米想拿门口的地毯一用,刚走到门前便响起了敲门声,将他吓了一跳。他缩着脖子,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了一眼。
云刃:“是哪”
还没等他问问是哪号人,方多米就拧开了门。
云刃“腾”
地一下坐起来,心道这孩子还挺虎,随便就敢给陌生人开门,刚抄起枪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方多米从沙海镇跟出来后就和肖闻混得熟悉些,他心里头认定这是个好人,这人吃的喝的没亏着过他,他也敢张嘴叫一声“哥”
,看见门口是肖闻便赶紧打开了门。
云刃幽幽地扫了一眼:“这个点你还穿着裤子,真神奇。”
肖闻:“”
他走进屋内,倚着墙开口道:“我来问几句话,问完就走。”
“不急啊,我喜欢跟帅哥说话。”
他还颇有包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坐端正了,笑眯眯贱兮兮的模样,直盯着肖闻的脸。
肖闻不吃这一套,面色平淡: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认识的话是最近几天了,但是第一次见面,是在五年前。”
“我为什么会和你见面?”
他并不觉得以自己的身份能够接触到这一类危险又狡猾的人。
云刃:“这个嘛我不能告诉你。”
他眼珠子一转:“对面屋里那位可不乐意我跟你说这些,换个问题。”
肖闻低头思索了一会:“你是同时认识我和江从道的吗?”
“不是,”
他说:“差了五年呢。”
肖闻呼吸一滞,一个人认识他和江从道,但是认识的时间却相差了五年,这个时间线拉得太长,长得令人匪夷所思。
云刃:“距离你进来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再不出去,跟屁虫就该找过来了。”
他似乎对嘴里的这个“跟屁虫”
并不待见,说着还翻了个白眼。
肖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烦躁。按照惯例,头疼的时候应该来一瓶酒,但是这儿没有,他就只能揉揉太阳穴。
末了,他看云刃也没有要接着说的意思,便也不在这里自找没趣,抬脚走出了屋门。
“啊终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