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凉嚣张气焰瞬间熄灭,僵硬的转头看向景不宣。对方却用着柔情似蜜的目光回应他的视线。
我去,这宣哥不当演员也太可惜了吧。简直毫无表演痕迹啊!
虎沅见此,心里更加窝火。指着长芩怒道:“废物长芩!敢不敢和我赛马!”
景不宣长叹一口气,“他不会骑……”
余星凉:“输了可别哭鼻子啊,小屁孩!”
景不宣:“?”
余星凉吹了吹自己的刘海,信心满满。
毕竟,骑马可算是余星凉的一项绝技呀。
“胡闹!”
景不宣一手抓住余星凉的手腕,皱眉道:“这赛马太危险了。”
余星凉轻轻拨开景不宣的手,微笑道:“宣哥,那我换一个玩法。我不和小屁孩赛马了。”
虎沅:“呵!你害怕了!”
余星凉仿佛听了个笑话,笑的夸张又张扬:“我只是不想被人说欺负小孩而已。方才你骑的马是性子最烈的马是吗?”
“是啊。”
“那我若是能比你短的时间驯服这匹马,那是不是能证明我比你厉害了?”
景不宣眸子闪了闪,望着余星凉背影看了几秒,随即沉默地挥手命人将烈马牵过来。
陈隐笙凑近景不宣,小声问道:“长芩公主是众人皆知的不会骑马,你如此这般,可是在试探他?”
景不宣不语,只是脸色更沉了些。
马奴将方才虎沅骑的骏马牵了过来,马儿身躯高大,细长的颈项,柔顺的鬃毛和飘逸的尾巴,无不展示出雄壮和力大无穷。
余星凉围着骏马绕上一圈,然后转头问虎沅:“你驯服这马儿用了多长时间?”
虎沅骄傲的回答:“也就半日。”
“半日啊…”
余星凉望着马儿想了想,微微一笑:“这正午太阳烈,你们饿了可以先去吃饭,三个时辰左右记得回来便是。”
“三个时辰?”
虎沅笑意带着嘲讽:“是你太低估这匹野马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余星凉也不恼,只是做了个“请”
手势…倒开始赶人了。
虎沅气呼呼的跟在景不宣和陈隐笙的后面走着,心里愤愤不平,特别是想起被景不宣拉走时长芩那得意的嘴脸……
“不宣哥哥!”
虎沅几经思想斗争还是上前扯住了景不宣的衣袖。
景不宣和陈隐笙皆停下脚步,看向虎沅。
“我……我们……景家的发带……”
景不宣心中顿时明白虎沅接下来想说什么,于是立刻打断道:“你们先去吃些茶点,我还是不太放心长芩。”
陈隐笙不解:“你不和我们一同去了?”
景不宣轻轻的摇了摇头,在与虎沅擦肩而过时,停下脚步道:“越是难驯服的马,越是不能强硬对之,得先让他信任你,依赖你。攻人先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