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流辉答道:“不必不必,可能是这几日受了些风寒,不碍事。”
“还是去看看吧!”
余星凉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彭流辉惊恐的回头,余星凉已经站在了他身后,面色冷漠。
“顾…顾兄…你…你…你醒了?”
彭流辉扯出一个笑脸。
余星凉嘴角上扬:“总督大人,竟还记得我?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啊…”
“顾…顾兄,你…你听…听我解释…”
彭流辉吓得结结巴巴,全身颤抖。
“呵,解释?那你先躺个七日再来和我解释吧!”
话音一落,余星凉抬手就要向彭流辉劈去,可却被一旁的穿着堇蓝荼靡服的男子用剑鞘格挡住。
“总督,请您先离开。”
男子转头对彭流辉说。
“好好好,顾兄,我先走了,待你冷静我再和你解释!”
彭流辉狼狈的逃走。
“顾神捕,总督已经走了,你吓也吓过了,可以收回掌力了吧?”
余星凉收回掌力,捋了捋头发,问道:“你怎知我在吓他?”
男子笑了笑回答道:“若是您真的想杀总督,十个我也拦不住你呀。”
余星凉定睛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清秀俊逸,到有几分眼熟。
“你…”
余星凉笑道:“你是武试那日提醒我小心的朋友。”
男子恭敬的行了礼,回答道:“正是在下,没想到神捕还记得我。”
余星凉就近坐下,问道:“朋友贵姓?”
“在下名叫严凌波,来自西区鹤沙。”
严凌波也在一旁坐下。
“鹤沙?那岂不是和曾神捕…”
余星凉表情变得有些暗淡。
严凌波道:“顾神捕,不必自责,曾神捕之死,不怪您的。”
余星凉深呼一口气,露出笑脸,“曾神捕身首后来做何处理了?可有运回鹤沙?”
严凌波摇了摇头,回道:“这我也不清楚了,当总督拔出锦旗时,四周就冒起了浓烟,大家都昏沉倒下了。醒来便已经出了训场了。”
余星凉道:“那死于训场之人…算了,你连自己怎么出训场的都不知道,还能回答我什么呢?”
严凌波道:“后面发生何事我确实不清楚,我最后就看到贝羽公子接住您后,我就昏迷了。”
什么?贝…贝羽?
余星凉有些受宠若惊,向其确认道:“是戴面具的?那位来自北区的?曹丞相的义子贝羽?”
严凌波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整个训场戴面具的就只有贝羽公子,我不会认错。”
余星凉咬着大拇指的指甲思考道:这个面具兄果真是个外冷内热之人。也对,毕竟还帮我解过围…想必他是一个极为害羞之人,所以才一直戴着面具,不敢表达对别人的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