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的口气不像是撒谎,夏飞由得对这位黑哥们刮目相看,别看他长了一张坏饶脸,骨子里却还并不坏,只是听他话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一个多时的路程里他的嘴巴就从没有停过。
悬浮车停在一条偏僻的道路上,黑哥们向着道路左边一指道“就是这了,和我妈我今要去送几个夜里的客人,叫他不用等我吃饭了。”
夏飞走下悬浮车顺着黑哥们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对面是一座战舰改造而成的旅馆,门口挂了一个木质的牌子,。
玻璃门擦得光可鉴人,地面上刚被人用拖把擦过,一沉不染。
在这种地方能找到这么干净的旅馆还真是挺难得。
黑哥们动悬浮车便要离开,夏飞急忙道“你叫什么?我还没给你钱呢?”
“我叫桑尼,钱给我妈妈吧。”
黑哥们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夏飞一边走向旅馆,一边快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崭新的白色t恤衫都快成黑色的了。
敲了几下玻璃门,从里面走出一名五十几岁的黑人妇女,扭着肥胖的腰肢,脸上带着笑容。
“桑尼把我送来的,他晚上要送几个夜里的客人,要晚点回来。”
夏飞道。
黑人妇女很热情的把夏飞让进屋子里,用一把布条做的掸子抽干净夏飞身上的灰尘。
“这地方真是太脏了,快到房间里洗个澡吧。”
桑尼的妈妈把夏飞领到二楼一个房间,旅馆里静悄悄的,除了夏飞一个客人也没有,显然这家旅馆的生意并不好。
房间很,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铁皮柜子,桌上还摆着一盆不知名的绿色植物。
能有这样的条件夏飞已经很知足了,他对于吃住这些事情并不挑剔,有张床睡觉有热饭菜吃就好。
洗过澡,夏飞点起一支烟坐在床头上,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只见桑尼的妈妈挎着一只篮子站在门口,“吧你的脏衣服拿过来,我给你洗干净。”
夏飞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会洗的。”
桑尼妈妈二话不,推开夏飞走进房间里,把夏飞仍在地上的衣服收进篮子,就连夏飞的内裤也没落下,“男人是干大事情的,洗衣服这种事本来就应该交给女人。”
不由分,桑尼妈妈扭着身躯转身就走,嘴里道“七点钟准时开饭,我们今吃土豆和腌肉。”
夏飞无可奈何的目送她离去,心里对这个热心的大妈充满了感激,桑尼一家人看起来还是挺值得信任的。
七点整,夏飞准时走到楼下,只见餐厅的桌子上摆着一盆金黄色的土豆,圆滚滚的煞是好看,另外一个盆子里是一块块半肥半瘦的腌肉。
经过这一路的颠簸夏飞早就饿了,瞅了瞅四下无人,夏飞拿起一颗土豆就往嘴里送。
“不许偷吃!”
桑尼的妈妈也不知是从哪里吼了一嗓子,夏飞手一哆嗖整颗土豆溜进嘴里,正好卡在嗓子眼上。
夏飞脸涨得通红,拼命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费了好大得劲才把这颗土豆给咽下去。
这时夏飞才现,旁边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黑人伙子正疑惑的看着自己。
“你为什么不用牙齿咬,而是整颗吞下去呢?”
家伙好奇地问道。
呃…夏飞一阵无语,只觉得脸上有点烧。
吃晚餐的时候夏飞才知道,这个家伙是桑尼的弟弟,尼莫。
一阵狼吞虎咽,夏飞满意的拍了拍肚子,从怀里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别看你的人很瘦,饭量竟然这么大,多吃点好,男人就是要多吃多睡才有力气干活。”
尼桑妈妈对夏飞的食量赞不绝口。
门口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传来,只听那火车一样的动静就知道,准是桑尼回来了。
桑尼走进餐厅二话不坐在桌旁便开始了大吃大嚼,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你不是要去送几个夜里的人吗?”
尼桑妈妈问道。
尼桑咽下一大片腌肉道“那些人不讲信用,又雇了罗胖子的车。”
“哦,这样也好,最好少做那些夜里饶生意,他们那些家伙没一个可信的,弄不好还要把命给搭上。”
尼桑妈妈道。
夏飞恍然大悟,夜里人原来就是指那些见不得光的土匪海盗之类的凶徒。
想了一会,夏飞道“桑尼,你想不想做一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