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又要帶我去哪裡?」
謝真神秘一笑,「蕪兒放心,為夫必不會害你,再帶你去發財。」
「還發財?」,這種時候?「沒見著後院都亂成一鍋粥了嗎?身為主子,你確定不去火場看一看,真不露一面去?」
「不去!」,謝真腳步不停,回答的堅定,「再說了,咱們是去前院,後院亂關我們何事?」
「去前院?出府嗎?」,莫不是要帶著她私奔?
實在不怪秦蕪腦補太過,實在是自己打從這一睜開眼睛開始,所遭遇的一切都很離奇不靠譜啊!能怪她想多嗎?
被拉著一路往前院去,路上稀稀拉拉的遇到幾撥趕著去後院救火的下人,狗二爺也領著她成功避開,一路順風順水的進了一處小巧院落。
如果此刻填海若在定會感慨,自家爺怎麼會把二奶奶帶來爺最寶貝,平日裡誰都不讓輕易踏進的書房來了?
謝真熟門熟路的帶著秦蕪進屋,進門就點著書架書桌讓她收,自己則是轉到書房的內里休息間,也不知道在哪裡搗鼓一番,回頭就遞給了秦蕪一個紅木小箱子讓她收好。
收光了一整面牆書架的秦蕪接過箱子,入手一沉,秦蕪詫異,下意識問,「這裡頭什麼玩意,怎麼這麼重?」
謝真渾不在意道:「噢,沒什麼,箱子裡都是你相公我長這麼大來存下的私房,蕪兒身為娘子,自當替為夫收好,乖。」,說著話,謝真手上動作不停,抬手把書桌邊上博古架上的東西,挑揀著避過有特殊印記的,一股腦的6續遞來。
秦蕪呵呵兩聲,認命的收了箱子,面對狗二爺遞來的東西也來者不拒,遞來一樣她就收一樣,這些也來不及收拾,便跟書本一樣,被自己一股腦收到空間中六樓的家中客廳去,準備以後有時間再整理。
等這小小的書房挑揀著收好了,謝真帶著秦蕪又走,繼續往前院去,秦蕪愕然,心說還沒收完?
果不其然,身邊的狗子仿佛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寵溺道:「對,還有一個好地方絕對不能錯過,不然回頭為夫可會抱憾終身。」
「呵呵,你高興就好。」
秦蕪收的都沒脾氣了,特別配合,乾笑著比了個請的手勢,反正她就是一個木得記憶,木得感情的收貨機器,狗子開心就好。
夫妻二人出了書房,才要繼續往前頭狗子親爹,鎮國公謝孟昌的書房去,轉到二重垂花門的時候,身後傳來熟悉的呼喊。
謝真拉著秦蕪回頭一看,竟然是填海帶著鈴鐺匆匆趕來。
「呼,呼,二,二爺,小,小的終於找到您了,二爺,您帶著二奶奶到底是去哪裡了呀?小的聽從二爺您的吩咐去辦事,回頭就找不見二爺您的人,還是路上遇見鈴鐺,說是碧波閣也沒見著二奶奶跟您,奴才才帶著鈴鐺來書房看看,二爺……」
填海委屈巴巴一大堆,謝真聽的不耐煩。
他且還忙著呢,趕時間,哪有空聽他叭叭。
想著後續還要辦的事情,謝真一把打斷填海的話,再次吩咐,「好了填海,後院起火,你家二奶奶受了驚嚇,這會子爺趕著要帶你們奶奶去求醫,你趕緊的去後院調一輛馬車到正門候著。」
「調馬車?求醫?二奶奶驚著啦?」,填海詫異極了,回頭想到什麼忙道:「不是啊二爺,先不說府里亂了套馬車不好調,便是調來了,外頭都戒嚴了,咱們有車也出不去啊,我的爺!」
他家二爺今個是怎麼啦?怕不是傻了吧?
謝真不耐呵斥,「這個你別管,爺自有法子,你只管聽令辦事去就好,問那麼多幹嘛。」
見自家主子的語氣明顯是怒了,填海也不敢多言,忙忙行禮,哎哎應著轉身就走。
終於打發走了這笨蛋小廝,卻見邊上秦蕪的陪嫁婢女鈴鐺不為所動,木楞的站在邊上,一副還想上前來伺候她主子的模樣,謝真牙疼,又趕緊揮手打發。
「那什麼,蕪兒的大丫頭是吧,你也跟著填海一併去,這裡用不著你。」
鈴鐺作了難,看了看這冷酷的爺,又看了看自家主子,見自家主子不吭聲,不發話,想到一直以來自家主子對二爺的迷戀,鈴鐺不說話了,忍著對謝真的害怕,收回看向秦蕪期期艾艾的眼神,認命的福了福身,轉身邁著極快的小碎步就去追填海去了。
終於打發走了兩礙事的人,謝真鬆了口氣,拉上跟傻大姐一樣的悲催蕪繼續奮戰。
二人來到前院,不去大事才開的宴客大廳,反倒是直接去了謝孟昌的專用書房。
謝孟昌身為公府的最高掌權人,他手裡明衛暗衛不少,書房看守的自然嚴密,只不過今日是特殊,京都戒嚴,身為國公的謝孟昌去半夜起來去早朝後至今未歸,而府里又多處起火,這就導致了此刻明明該嚴密把手的書房有了漏洞,給了謝真可乘之機。
畢竟是府里的爺,還讀書出仕,雖然還未秋闈,他那也是科舉頭名的解元郎,以前也沒少被那沒心肝的爹提到書房來訓話,如此這裡他熟。
故技重施,抱著軟玉溫香飛身遁入,成功避開內外不多的守衛竄入書房,一來謝真就拉著秦蕪直奔親爹書房的東屋。
秦蕪眼睜睜的看著這傢伙,在偌大烏木書桌後的博古架上摸索一番,也不知動了哪裡,不等她覺出個二五六來,也沒啥動靜,這貨就拉著她轉身入內,繞過一架屏風到了後頭,就在臥榻一側的牆根腳,兀自出現一個黑黝黝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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