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严苍败局已定,恐怕王珺鸿要恨死孟兄了!嘿嘿,听说孟兄仰慕珺鸿小姐,这一下真不知叫兄弟如何是好……”
孟行淡淡道:“仰慕这个词便很能说明问题,我辈做事却无需顺着她的心意。”
“孟兄这话通透了,女人就是要打的!”
“……”
孟行道:“这样看来,王珺鸿和王珺雁处于竞争之位,两人关系如何?”
严泽道:“虽有竞争,但两人关系颇好。”
孟行又问:“那严兄觉得,王珺鸿和王珺雁,是否会卖友求荣之人。”
严泽沉思起来道:“王珺鸿颇有侠名,而王珺雁为人虽清高一些,但对待朋友也很不错。”
“哦,这样的话他们便极可能联合起来一同帮助严苍,两人合起来便是整个王家。”
孟行道:“虽我们已咬死了严苍,但若是王家力,全情相助,恐怕会起一些风波。”
“……”
严泽忙道:“那该如何?能否离间两人?”
“我们是间不疏亲,但严兄忘了许仙么?”
孟行道:“此事该从许仙处着手了,王珺雁既是许仙拥趸,又全力支持许仙,我们开口,不如许仙开口。”
严泽已是会意:“孟兄,我这就去办。”
严泽离开后在外奔波,没多久吴老爷也来过来找孟行:
“三元可好了一些?”
“多谢师公挂怀,我已经好了不少。”
吴老爷看他活蹦乱跳,也羡慕年轻人的资本,笑道:“还是要多养养的。对了,三元劝服严泽,真是神来一,对方已是溃不成军了!不出三日,此事便有结果,定然给你一個公道!”
孟行感谢一番,心里却知道哪有什么公道。
严苍极可能不是暗杀他的幕后主使,收拾严苍不过是搂草打兔子,也是因为他在这件事中最好突破,柿子找软的捏。
当然,也不算打错人罢了。
为了快定案,获得最大利益,吴老爷以及背后的清河党一定会不遗余力。
城防司。
王珺鸿、王珺雁、许仙以及严苍坐在一起,他们被友好招待,衣食无缺,一点罪也没受,只不过不准离开城防司。
此时房间之内,气氛十分凝重。
本以为一日就能离开城防司,不料拖了三日。
经过多轮谈判,到第三日是达成协议,他们本来能离开。
不料孟行忽然醒来,达成的协议被撕毁。
几人正商量对策,觉得无非是加重筹码,孟行是为钱为物。
“此事本来就是莫须有的,我们遭人冤枉。”
严苍端坐桌案犹如虎踞,满不在乎说道:“退一万步讲,即便是真的又如何?孟行能拿我们怎么办?”
许仙摇摇头:“没有这么简单,清河党在此根深蒂固,可以操纵舆论,完全可以黑的说成白的,如果此事就此定性,我们难以翻案。”
“许兄不必如此忧心。”
严苍与许仙也有竞争关系,对他话嗤之以鼻。
他看了看王珺鸿和王珺雁,说道:“我们北凉之虽然蛮荒,但做事直来直去,哪有这么些掣肘来牵制?想要成就大事锐意进取便成!哪像此关系错综复杂,想要办成一点小事便似陷入泥潭之中。”
“积顽不化,非是成就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