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一瞧,体内的肾上腺素全都涌到了脑浆里,这把妹子看的一脸娇羞,却也频频对他偷看。
等她走后,刚才还一身正气的孟行便问起赵东楼:“方才那女子是何人?我感觉她有些特别。”
赵东楼见他主动问起那是几号技师,顿时了然于胸,哈哈大笑,直言道:
“乃是飞燕之妹,亦是此处老鸨的小女儿,名为飞鸾,小小年纪便已出落的亭亭玉立。”
赵东楼所说的飞燕,便是他长包的饺子,而孟行所见的飞鸾,如今刚到了就业的年龄,就引得十里八乡的老色批们过来,想要与她探讨人生。
可惜飞鸾执意不从,以至于现在还是原装未激活,平时在香草园内做一些端茶倒水的活计。
孟行大叹:“真是出淤泥而不染,风尘奇女子。”
赵东楼看出他心动:“即入勾栏,哪有不卖的道理,不过是待价而沽。”
“哦?”
“昔年还在寻阳县时,颇得姨母照顾,今日表弟既来,我也当投桃报李!”
赵东楼当即提出,要出资十两巨资帮孟行上一个钟。
也不等孟行拒绝,赵东楼随后去找老鸨说明来意,可惜对方却道:
“哼,就这么点,还不够飞鸾的脂粉钱呢!”
“……”
赵东楼一时语塞,想他长包的饺子,一个月也不过十两……不过原装的的确远市场均价,不能以常理来衡量。
这边正自磨嘴,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已被门外的飞鸾听到。
不多时,眼看老鸨不松口,赵东楼败兴而出,难道真叫老表到这香草园钓蚌,空军而归?
如此招待不周,简直无颜回去见江东父老。
“赵公子……”
正愁苦间,忽见楼上一角,飞鸾朝他招呼。
赵东楼不明所以,跟上前去。
来到暗处,飞鸾拿出几锭金子交给赵东楼。
赵东楼吃惊非常,在勾栏中这种倒贴小费之举,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等飞鸾说明来意,赵东楼更是震惊不已,原来这飞鸾找他是反向开单,要他资助孟行上钟。
“……这?”
赵东楼一时在风中凌乱,看着飞鸾羞怯的背影远去,须臾便长叹一声:
“都说老鸨爱钞,小娘爱俏,古人诚不欺我!”
赵东楼连忙回去找那老鸨,不料那老鸨见了许多银子,仍不肯松口,只道飞鸾卖艺不卖身,见面可以,过夜不成!
赵东楼这才知道上了恶当,原来见面才是第一步,最终要抱得美人,还需要跟其他大哥打榜抢榜一才行。
事到如今,他也无可奈何。
回到包间,正见到飞燕贴着孟行说话,热情似火,一时更是哭笑不得。
赵东楼咳嗽一声,说已是安排妥当,
那边的飞燕,闻言忽然嗔道:“你们男人,最爱劝妓家从良,偏又喜拉良家下水,可恼!”
……
那边的飞燕,闻言忽然嗔道:“你们男人,最爱劝妓家从良,偏又喜拉良家下水,可恼!”
“……”
赵东楼赶紧打走恋恋不舍的飞燕,再看眼前的老表,不得不暗赞此人丰神俊朗、容貌甚伟,哪怕还只是个一文不名的穷秀才,已是迷的两个见过他的小娘七荤八素。
让这货再呆下去,饺子恐怕不保。
赵东楼迅安排孟行,引他去了飞鸾的厢房。
孟行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做事,不知道是正经一些好,还是放开一些好。
他在心中思忖:既是卖艺不卖身的奇女子,咱们来看才艺的,还是文雅点好。
一曲舞赏罢,包厢内的气温便有些微热了。
孟行叫好,女子道谢,一来二去,便不那么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