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不屑,“我也不想知道。”
她垂头,随手粗暴地撸了两把阗资的肉棒,像是测试洗澡的水温。
阗资仰头,咬着牙,努力克制、平复自己的呼吸声,可马眼的水儿因为她又流出一点。
胡笳哼笑了两下,用手指刮刮他圆滚滚的卵蛋,阗资这是等不急被她骑了。
凭他是谁,在床上,天下男人都是一副贱样。
“哥哥,你见过旋转木马没有?”
阗资眼神迷蒙地看着她,不理解她的意思。
她轻飘飘说一句,手上顺了顺阗资粗野的肉柱,贴住他下腹。
胡笳翘起屁股,岔开腿,张着花穴,就对着阗资的柱身坐了下去,他可真烫。
她的小逼立刻被阗资的肉棒烫了一下,变得更敏感,夹住阗资。
尾椎一阵酥麻。
仿佛浑身被电流穿过,阗资刺激得几乎灵魂都飞出去。
这是他的阴茎第一次接触她敏感的花穴。
肉体直白地面对肉体。
这才是刚开始呢。
胡笳勾唇,声音骚气:“我会像骑马一样骑你哦。”
她按住阗资,粉嫩的花穴湿黏黏,像是对着食物不断分泌贪馋的口水。
“嗯……小马的鸡巴又烫又硬,”
胡笳扶着阗资紧实的腹肌,上下灵活得扭动。花穴的水让私处交接得更加顺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甚至,阗资暗粉色的肉棒都因她而带上一层亮亮的水光。
他们真淫乱。
阗资的眉眼蒙上一层浓浓的暗色。
他本以为胡笳的手心已是柔软,想不到她的花穴更加幼滑湿热。
更要命的是,伴随着她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她漂亮挺翘的乳房也在他眼前晃着。
察觉到阗资盯着自己的奶子看,胡笳笑了,一边在他身上扭,一边嘤嘤哼叫得更加勾人。
“喜欢看逼,还是看奶?”
她享受着快感,缠着声音问他。
她怎么能这么骚?可阗资偏偏更觉得刺激。
“都喜欢……”
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回答了。
纵使心似火烧,白昼如焚,他在她身下也永远诚实。 就像他们的身体,紧密地交合着,说不清是她的爱液还是他的水儿,打湿了彼此的耻毛,他浓黑粗旷的阴毛带着水,粗俗无比。而阴茎又因为她,而兴奋得顶起,红,血管随之膨胀虬结。
她也现了他膨大的欲望。
“啧,小马的鸡巴丑丑的,把它藏起来。”
胡笳的声音酥软,身下动作却不停,小逼往前吃,专对着龟头磨蹭。仿佛是要他吃了。
快感袭来,阗资像是被曝晒在聚光灯下,无处躲藏,下身汹涌得叫嚣,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失控。
“呼嗯……”
他终于咬着牙低低哼出了一声。
胡笳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更爽的方法。
阗资的龟头形状饱满,又圆又大,鸡巴的冠状沟深刻,就像是一道小槛。
胡笳把重心前倾,又是骚叫,又是快地在阗资龟头和冠状沟那块儿来回扭动磨蹭。
阴蒂很快就迎来一重重野蛮的冲刷,而那里,也是阗资最敏感的地方。
阗资的眼神不再清明,反而是疯狂又痴迷地看着她,随她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