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槐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让自己翻白眼,走到陈母身边,小声喊了一句:“妈。”
陈母回过头,顿时喜笑颜开,拉着孟夏槐的手:“小槐,你来看妈来了?千帆那个小兔崽子呢?”
“他还在医院。”
“怎么还在医院啊?该出院就出院了,一直住院算怎么回事。”
陈母不悦地皱起眉头。
孟夏槐笑了笑:“还是谨慎一点好,那天他毕竟冻着了。”
陈母顿时笑了起来,对其他三个人说:“瞧瞧,这小年轻关系好着呢,连说一句都得袒护着。”
其他三个人都捧着场夸赞。
“妈,您皮肤白,之前见您带着那个翡翠镯子挺衬您的,但我见您戴的久了,就自作主张按照当下流行的又给您买了个白玉的,您看喜不喜欢。”
孟夏槐把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玉镯,果然通体透亮,微微泛着奶白,一看就是上好的玉镯。
孟夏槐把镯子拿出来,亲手给陈母带了上去。
陈母嘴角压不下去,伸出手朝那些人面前晃悠一圈:“哎,有个关系好的儿媳妇就是不赖,跟养了个女儿似的,我这个老太婆再也不怕跟不上潮流咯!”
黄瑶:“……”
她总觉得空气有些发闷呢。
陈母也注意到了黄瑶不自在的脸色,越发洋洋得意:“黄太太,我这儿媳妇的关系可比你俩关系好多了吧,说明我待你女儿还是很不错的。”
婆婆嘛,见到儿媳妇比跟妈亲,自然得意得不得了。
至于是不是亲妈,管她呢。
黄瑶连忙赔笑:“那是,那是。”
在座的谁敢拂了陈母的面子?陈母接着问孟夏槐:“会打牌吗?”
孟夏槐腼腆地笑了笑:“之前同学聚会,有人教过我。”
“来,你替我玩这一圈,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看样子今天陈母很高兴,她站起来,按着孟夏槐的肩膀,把她按在座位上。
孟夏槐连连摆手,很是青涩不安:“妈,这怎么能行呢?万一我输了怎么办?”
陈母安慰道:“没事,你就玩两圈嘛,就是真的输了,妈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好吧。”
孟夏槐假装很勉强的样子,终于看起了麻将。
其实她并不觉得是陈母善心大发,当她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出来陈母的牌烂的不行,大概率会输。
现在估计就是觉得输了丢人,换个人上去丢脸而已。
不过这对孟夏槐来说还不算什么,毕竟她之前就做过各种各样的任务,学习打牌也是伪装身份里面很重要的一项,快输的时候还可以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