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惜估计也被无语到了,她很快和陈老爷子到了别,走了出来。
她步履匆匆,孟夏槐从墙边拐了个站出来,两个人撞了个满怀,陈自惜身体还有些虚弱,连着后退好几步。
“出来了?你准备去哪?”
孟夏槐挑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陈自惜淡淡地扫她一眼:“去医院。”
“带上我。”
孟夏槐语气很强硬,不容拒绝,陈自惜没有回应,孟夏槐便自顾自上了车。
陈自惜有些尴尬,她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就好了,甚至做好和陈家鱼死网破、死状凄惨的结果,所以一直在躲避孟夏槐。
没想到略施小计,事情解决得这么快——她手上的溃烂是假的,她只是想快点拿走药物。
现在好了,老婆没了,她又活了。
尴尬。
沉默片刻,陈自惜拿出一个玻璃瓶,像是很小的带瓶塞试管,递给孟夏槐。
孟夏槐倒也不客气,很快接了过去:“这是?”
“你在陈家这么久,是想找这个吧?”
陈自惜淡淡地开口。
孟夏槐心里一沉,她知道?“刚才我喝的时候留了一些,”
陈自惜解释,“你拿走吧。”
事到如今,孟夏槐也不装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简单吧,你在我身上放了两次监听器,我没那么傻。”
陈自惜看了她一眼。
陈自惜:“你自己身上也有很多。”
孟夏槐:“……”
看来是她低估陈自惜了。
“那你觉得我不对劲,还跟我每天住一起?”
孟夏槐不信邪地问。
“对,这样……
好发现真相嘛。”
陈自惜轻描淡写。
操!孟夏槐在心里骂了一句,她咬牙切齿:“那你跟我睡什么睡?占我便宜?”
“你还是不要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身份了,当初我也和你断过关系,你可是眼巴巴凑上来的。”
陈自惜笑了笑,端的是八风不动,“那时候你也没多喜欢我吧?单纯觉得我活好而已,到底是谁占谁便宜?嗯?”
陈自惜只敢问之前,不敢问孟夏槐后来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
也不敢问她说的恢复记忆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都无所谓吧,孟夏槐这么一个薄情的人,就算放在从前,她对自己又有几分喜欢?大抵还是好奇作祟。
这句话说得孟夏槐哑口无言,她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到了医院,陈自惜照例去找刘落雪,孟夏槐神色不变,跟了进去。
刘落雪眯着眼睛看了孟夏槐一眼:“这是那个真的还是那个假的?”
孟夏槐看了陈自惜一眼:“她说我是假的。”
“假的?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