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宴上的话虽说是司呈说给外人听的,可每一个字落进他耳朵里都是那么的可心顺耳。
所以司呈是从内心里接受了自己,而且还规划了跟自己的未来?只是在他面前不好意思言说?
孟敬怀的心亢奋的发抖,胸腔里那颗心躁动的快要跳出来了。
司呈答应了领结婚证,今天言辞间又在说着他们的未来,所以他是认可了自己?
孟敬怀悸动着,幻想着,热血着。
a+级alpha的腺体不自觉的释放出进攻侵略性的信息充斥在司呈整个房间。
酒的刺激和被高度契合的alph息素攻伐的腺体已经烫的发疼,司呈不自觉的摸了摸后颈。
该死,不会现在
额头一层薄汗渗出,司呈往孟敬怀的位置挪了挪,羞耻的,隐秘的汲取着他的信息素缓解突如其来的不适感。
脑子还算清醒,司呈微不可察的调整了下状态满脸严肃道:“孟敬怀,我问你个问题。”
你好,故人
孟敬怀岌岌可危的理智被司呈的这句话扶正了一些,闻到司呈的溢出的信息素和异样,他心里做着深呼吸,调整着,隔空释放安抚信息素。
“你问。”
“若有一日,我与你的家族站在对立面,你如何选择?”
“我选你。”
“若有一天你发现我不跟你想象的不一样,你该如何?”
“我要你,不管怎样的你,都好。”
干脆爽快,没有一丝犹疑。
“你不问为什么我会问你这样的问题?”
连司呈都没有想到。
“你要说,我便听,你不想说,我便不问。”
司呈浅笑,不知可否。
“我跟你相识不过才一年半,应该不足以让你这样信我吧?”
孟敬怀靠在沙发后背上,紧实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英俊的面容在卧室的墙角灯打出的光影下格外好看。
“故人,你忘了?早在十一年前我们就认识了。”
孟敬怀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漂亮的喉结也随着说话微微颤动。
他抬起右手,嘴角微勾:“盘龙寺内,青石台阶上,那年你八岁,孟家给刚去世的老太爷做道场,你跟着外公前来祭拜,我想领你进殿内,刚伸手牵你,你警觉的咬了我一口。”
孟敬怀看了看自己举起来的右手,“还记得吗?”
司呈怔然,脑海中努力回想,好像不太记得,八岁,太小了,而且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谁会记到现在。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嗯,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认出了你,小时候你咬了我,现在你是出挑的oga,我是alpha,该我咬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