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宗看了眼秦慈说:“敬怀,今天叫你跟小呈来是有些事想问问。”
自己的儿子他最清楚,从不需要他操心什么,生意也打理的仅仅有条,婚姻方面也没有而来费什么心思,可康学菁带着老二哭诉了好几次,还惊动了其他亲长。
“按理说你是孟家现在的掌权人,我们也不该多说什么,但学菁是你的亲二婶,康达又跟孟氏有紧密的商业合作,司呈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孟菁怀的二叔说道。
三叔爷轻咳一声,抿一口茶,“敬怀,都是一家人,还是不要伤了情分的好。”
堂上众人小声说着什么,只有秦慈跟孟青宗不动声色,看一眼自家儿子,又看一眼低着头的司呈。
“那依照各位长辈的意思是?”
alpha的标准声线性感而富有磁性。
康学菁多少是知道孟敬怀的脾气,所以也才闹了这么一出,让孟家亲长全部在场。
“司呈,二婶不知道我们康家怎么惹到你了,要下这样的死手,但请你看在敬怀的面子上高抬贵手,不要在动我娘家的人了。康东已经被你卸了一条腿,现在在医院还没醒呢,康达也查封了,与咱们孟家合作的所有项目都停滞了,这受伤害的不仅是康家,也还有咱们孟家啊。”
康学菁适时开口,说话说的巧妙。
此言一出,堂上一阵哗然,连秦慈也不由的看了一眼司呈。
“卸了条腿?”
孟敬怀嘴角微勾,“二婶言过其实了吧?”
都不用司呈开口,孟敬怀先一步护了他。
孟青宗看着儿子说的话温声开口:“敬怀,怎么回事,你二婶说的不清不楚的,你来说。”
孟敬怀轻招手,一旁的李先就将手中的文件发放至大家手中。
“二婶的大哥当年做了什么大家一看便知。”
孟敬怀扫视一圈,“我的小先生拿回自家的产业,为父亲沉冤,报杀兄杀母之仇没有什么问题吧?”
“至于跟康达合作的项目,各位亲长无非是担心自家的利益受损,这样,无论与康达的项目如何,各位年底的分红一分不少。不知这样大家还满意吗?”
“可是”
还没等人开口,孟敬怀继而道:“哦,对了,我的小先生对二婶的侄子已经很网开一面了,当年康东可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司呈舅舅的腿,现在这样,已经是顾着孟家的面子了。”
司呈倏的抬眼,看着说这话的孟敬怀,以往对很多闲言碎语孟敬怀几乎很少出手制止,甚至不多说一句话。
司呈一直以为要么是对长辈的尊重忍让,要么是孟敬怀不屑多说,相处之中他更加认为孟敬怀是个比较能忍让的人,起码对自己家里的亲人长辈是如此。
可今天,他丝毫没有给在座所有人的面子,态度不轻慢,但却无半分退让之意。
坐在离门口较近位置的孟敬宇只静静的看着这一出戏,好像不关他的事一般,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椅子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