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没乘过霍格沃兹特快列车,但他知道窍门…嗯,从乌洛琉斯那问来的。
窍门是登上9?站台,这个站台是麻瓜看不到的,你得穿过第9和第1o站台之间的隔墙,乌洛琉斯说一点都不痛,就是要小心别让麻瓜看到你消失了。
哈利推着小行李车,刚想来个示范就被乌洛琉斯拎着衣领揪了回来。
“怎么了?”
哈利转过头问,但他这个姿态实在太不雅观,乌洛琉斯看不下去,轻轻放下了他。
“先等等。”
乌洛琉斯认真的样子,让哈利有些害怕。
他第一次见乌洛琉斯这幅表情——眉毛皱在一起,眼神像是头猎鹰!
他想起了他曾经的教导主任,就是把他从学校烟囱上揪下来那个,这是他十一年来最大的阴影。
正如哈利害怕中那样,空气中,不知数量的触须从乌洛琉斯身上射出,谨慎地抚摸着周围的一切,它甚至分裂出口和鼻,像是蛇窝般嗅着、舔食着周围的气息。
他在感知…
感知周围环境让他觉察到危险的存在…
但…一无所获,可能是感知太灵敏出了错,也可能是…敌人太狡猾。
“哈利,去吧,但小心些,有点儿不对。”
乌洛琉斯毫不犹豫把哈利推了出来,哈利可是命运的宠儿,这里谁出现意外,哈利也不会出现意外!
当然…紧张还是有些的,哈利可是他的长期饭票。
哈利看了看乌洛琉斯,又看了看站台,他很慌,但性格深处的冒险基因就像个小恶魔亲吻着他的额头,催促他赶紧上。
他检查一番海德薇的笼子是否在箱子顶上插牢了,然后把小行李车转过来对着隔墙,猫起腰,坚定地推着车子朝隔墙走去,逐渐加快步伐。
离墙还有几英尺时,他跑了起来!
“砰!”
小行李车撞在隔墙上弹了回来,哈利的箱子重重地砸到地上,哈利被行李车带倒了;海德薇的笼子弹到了光亮的地板上,滚到一边;海德薇愤怒地尖叫着。
许多人围着他们看,旁边一个警卫喊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车子脱手了。”
乌洛琉斯拉着哈利,平静地对警卫说。
赫敏跑过去捡起海德薇,它还在那里大吵大叫,使得许多围观的人说他们虐待动物。
“我们为什么过不去?”
哈利小声问乌洛琉斯。
“有趣。”
乌洛琉斯面色如常,但哈利总感觉他哪里不太对劲儿,就像是阳光下的脸蔓延上了一层看不到的阴影,诡异至极。
他轻轻敲了敲行李车上最大的箱子,里面的阿罗德斯早已等候多时,颤抖的就像是高~了一般。
两根深红的蜡烛被它愚笨地摆放在行李箱的中央,打火机的声音响起后,行李箱里面彻底亮了。
它取出尸草、尸水泥浆分别点燃焚烧和炙烤,这才回到它该待着的位置。
如乌洛琉斯往常的语调,它轻轻念道:
“您是死亡的本质,亡者的君主,所有生灵最后的归宿。
请您回应信徒的祷告,用您死亡的威名惩戒愚蠢的鼠辈。”
好吧…乌洛琉斯把这个教给它,也没指望他真能唤来神的帮助。
主要就是让它搅混水…是的,这镜子祈祷的声音太过吵闹,无论呼唤谁的尊名,哪怕指向最温柔的正神,同样会引来厌恶的注视。
乌洛琉斯的位格虽然跌落了,但他对神秘学的了解,完全足以让他将这份注视借助镜子的灵性和自己的启示转嫁给附近对自己有敌意的生命。
当然…乌洛琉斯不敢玩儿太过,一旦真的引起神的震怒,那乐子可就大了。
“林恩…为什么,我感觉好冷,就像是进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