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安什么时候能回来?”
“先把你家事处理好吧,过两天你来找我,我告诉你在哪里找到他。”
来人
回到静笃山庄,最先迎接他的是白尽安,大男孩这两天也瘦了不少,终于见到他哥比谁表现的都开心。
“哥,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活你了!”
“什么话?”
“嘿嘿,妈说了不许说不吉利的词。”
“爸妈呢?”
“妈休息了,爸在祖堂骂人呢,我都不敢靠近,生怕波及到我,你都不知道,我第一次见爸发这么大火,比他小时候骂我还恐怖。”
“我过去一下。”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就不过去了。”
白尽安是真的很怕白青山发火,揍断的每一根戒尺都历历在目。
白尽远走到祖堂外,父亲的咆哮震耳欲聋,劳门口的手下进去汇报。
听到大儿子回来,白青山才勉强收了声,示意儿子进来。
“爸。”
白尽远向父亲问好。
“嗯。”
白青山一双眼睛向x光一样在大儿子身上来回扫射,确定儿子全须全尾没伤没灾才收回视线,重新瞪向地上跪着的一老一少。
白兴海和他儿子并肩低头跪在祖宗牌位前,旁边还有个被按着的熟面孔贺庭辉,空地上花瓶碎片不下两只。
“贺叔叔也参与了?”
白尽远问。
“呵,让他自己说。”
姓贺的心理素质倒挺好,一五一十将自己和白兴海串通一气,安插内鬼妄图夺取白家财产的事交代了遍,还辩解称自己是一时鬼迷心窍,企图得到白尽远的说情。
不过是异想天开。
白兴海和白予初这边上演了出“父慈子孝”
,主谋的桂冠互相推诿指摘。
白予初:“爸,不是你让我想办法除掉我哥好把继承人的位置让给我吗?”
白兴海:“你个龟儿子胡说八道什么!我能让你做这种事吗?那是你哥啊!”
白予初:“你t现在不承认了!我当时就应该给你录音!”
白兴海:“我是教你的吗,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白青山实在听不下去一声“住口”
让父子俩噤了声。
“祖堂面前你们还敢如此,真是反了天了!我这做哥哥的没教好你,你也没教好你儿子!白兴海你做父亲的脱不了责任,我告诉你公家有公家的办法,我们不走公家也可以走我们白家自己的办法!”
“哥啊”
白兴海不敢正眼瞧他哥,“公家的办法就算了吧,这咱家是啥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