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他伏身在你白腻颈项处嗅闻,语调轻佻,呼吸炙热。
你僵着身子不敢躲避,怕得抖,担心他将你直接按在这里奸弄。
“家主,”
侯在一旁的喜婆出声提醒,“该拜天地了。”
巫夷烦躁地抬眸,不满喜婆扰了他的兴致。
他对你们凡夫俗子的习俗惯例厌恶至极,之所以要举行婚事也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奸你,免得你要死要活。
若是早知能用家人逼你就范,他何苦等这么久。
在惊呼声将你打横抱起,巫夷丢下满堂宾客,径直朝卧房走去。
“呜,不要,不要……”
还没走到卧房,你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巫夷一路走一路撕扯你的衣服,若不是你拼力护住胸前,怕早就不着一缕了。
房门被大力踹开又被合上,刚将你放在床榻上,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伏身压过去。
“唔——”
唇瓣被粗暴含进口中,香软的小舌被迫跟他的大舌纠缠,病弱无力的身子被按在床褥中,连呼吸和哭泣都是小小的。
直到将你柔软口腔内每一处舔舐了个遍,巫夷才放过你。
乌散乱,你被他吻的面色薄红,更显娇艳,仅剩的衣物早在挣扎间剥落,双手被桎梏着,你只能绝望地闭着眼睛。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不匀,巫夷托着腰将你抱起,赤裸相贴,他喉中出快慰的轻叹。
原来这就是肌肤相亲,不枉他耗费心神换得这副凡人身躯。
胯下肉茎前所未有的鼓胀勃大,顶在你白嫩的小腹上,感知它不容忽视的威胁,你未干的眼睫又沾染新的湿意。
这一切都被巫夷看在眼里。
温热的大掌微微托起你绵软的臀,他重重捏一把你挺翘的绵乳,嗓音裹着沉沉欲色。
“睁开眼睛,看着我。”
被封印千年的邪祟对一切事情都漫不经心,随心所欲,唯独对奸弄你一事格外偏执,竟还费心看了些春宫秘图。
“坐着,躺着还是跪着?”
你娇颤颤地摇头,眼泪滂沱,心惊肉跳,不知他从哪里寻来这些骇人的法子折辱你。
你不选,那只能他来选。 大手毫不怜惜地掰开你软白肉感的大腿,粗长肉茎就着缝隙一插到底。
被撑满的胀痛逼得你出意料之外的呻吟。
腰肢酸软,你纤白双臂推拒不了巫夷坚实的身躯,只能被掐着腰一下又一下地吞吃着鸡巴。
噗哧,噗哧。
肉刃将软穴捣出黏腻水声,你哭喘着被顶撞得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够了,我受不住,快停下……”
如愿听见你熟悉的求饶声,巫夷更快地挺动腰胯,薄唇勾出恶劣的笑,低头去含你嫩豆腐般颤动的奶子。
“这就受不住了?”
他可是打算将学到的姿势全都用上一遍呢。
你终究还是被他按在胯下奸了个透,坐着、躺着、跪着、抱着,床榻、浴桶、书案,到处都被你们交合处的水液搞得乱七八糟。
到最后,你连叫都叫不出声,被他不加节制的硬生生奸昏了过去。
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你已怀上了身孕。
巫夷对这个孩子极其不喜,他不明白何为骨肉亲缘,只是单纯地不想与旁人共享你。
你本也不在意这个孩子死活,甚至想偷偷服药将他打掉,可大夫说你身子太弱,堕胎会伤了根本。
巫夷这才冷脸接受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反过来以你父母兄姊的性命威胁你好好生下他。
你行尸走肉般任他摆弄,或许过不了多久你便会病死。
作者:男女主不存在母子亲缘关系哈,都是男主的恶趣味,或者可以单纯看成男主单性繁殖,只是为了有副凡人身躯从妹肚子里出来。
毕竟狗东西什么都不懂,啥都不理解,很多时候,他只是在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