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怀里还多了束百合花和一封信。
又是翠绿色的墨水,只写了你家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你在哪现它的?”
你拿着信问男友。
“就在门口地上啊。”
男友玩着你的头,回答得漫不经心。
那还真是奇怪,朱利安来的时候你可没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这才不到一个小时,邮差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上门啊。
你又想起派对那晚被母亲拿走的信,你还没来及看。
见你盯着手里的信皱眉,男友直接把信拿走撕开。
“我能看吗?”
明明已经把信拿在了手里,但男友多此一举地这样问你。
你受够了男友的专断和对自己的隐私的侵犯,却也只能强忍不悦,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当然。”
薄薄的信纸展开,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
我会来找你。
“宝贝,你知道这封信是谁给你写的吗?”
男友把信随手扔在一边,幽静的蓝眼睛看着你的脸。
你敏锐地察觉到他现在不是很开心,但不明白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只是个恶作剧呢。”
你不是很在意。
“哦,这样最好,我可不想多个竞争者。”
你奇怪地看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男友按在沙上吻住。
“宝贝,我要你保证,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亲吻的间隙,男友喘息着说道。
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之前,你听见了母亲车子的声音。
返校上课第一天,你现后桌的辛西娅不在。
“辛西娅怎么没来上课?”
午休往嘴里塞着寡淡无味的沙拉时,你问交好的同学。
“你不知道?”
同学凑近,脸上的笑莫名让你有些怵。
你微微往后撤了撤身子,让她别卖关子,“生什么事了吗?”
“派对那晚她跟二年级的莱恩去树林里做爱,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着,两个人都病了,好像请了蛮长时间的假。”
是这样吗? 你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脑海中有段模糊影像闪过,还没等你看清楚就消失不见。
吃完午餐回到教室,你在课桌前呆住。
桌上有一封信,翠绿色的墨水,写着学校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有人看见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吗?”
大家纷纷摇头。
你拿着信,心情逐渐沉重。
总觉得这不是一般的恶作剧。
打开信。
又是简单的一句话。
你记起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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