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要化了,是金渐层吧,等着,姨姨这就带着麻袋来找你嘿嘿!!!”
“好好好,猫给你们,我带着小被子去找婳婳!”
……
这是一座靠海庭院,位置偏僻,周围把守森严,他们一个个身姿笔挺,身穿黑衣,腰间鼓着东西。
沈御缓缓的走下阶梯,看向男人,淡声问:“不肯说?”
6则礼没回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头高高一挑,“怎么?老婆喊你回去暖被窝。”
沈御没回答,转身走了。
6则礼吹了声口哨,抬手揽过旁边的黑衣兄弟,拍了拍肩,“看到没?你们家爷害羞了,难得一见啊。”
大兄弟被拍的后背啪啪响,他冷汗都出来了,“二爷,是是是。”
您可别拍了,自己啥力气没点数嘛。
6则礼笑着追上去,“哎,御哥,你等等我啊,先别进去,逾白在里面玩呢。”
沈御脚步顿了顿,还是推门进去了,入幕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江逾白穿着花裤衩,头上戴着个黑框眼镜摇摇欲坠。
他看向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乱动的男人,猛的拿拖鞋抽了他脸一巴掌,骂骂咧咧:“谁让你动了?没看到老子给你扎着呢。”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旁边柜子上用酒精泡着银针,推了推眼镜,“诶,这个穴位咋找不到?算了,随便扎。”
银针闪着森森寒光,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慢慢往下移,来到了不可描述的三角区域,猛地扎入,男人一瞬间面如纸色,冷汗刷刷掉落,屈辱恐惧交织蔓延。
他就像一只悬在断头台前等死的羔羊,双手被绑住奋力挣扎,头不停的在床上磕动,眼睛死死瞪大,嘴里塞着抹布出呜呜的声音。
沈御瞥他,嗓音冰冷,“行了,别玩了。”
6则礼点了一根烟抽,他挑唇笑,“我说小白,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没那天赋就别练了,老爷子都放弃你了。”
说着,他又看了眼那地方,啧,怕是废了:“咦,你这什么癖好,快盖上盖上,真他妈辣眼睛。”
江逾白摸了摸脑袋,脸上带着老实人的笑,内心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放心,我注意着的,死不了。”
沈御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人,他大约3o岁左右,脸上全是痘印,坑坑洼洼,鼻子肿大。
他拿起手机翻开温婳的照片给他看,抬手将抹布拿掉,缓声问:“为什么要杀她?”
男子盯着照片里的人,许久未说话嗓音有些哑,死不承认,“我没杀人,我不认识她!你们快放开我,这是犯法的!”
沈御淡淡看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挽了挽袖口。
他从桌上拿了根银针过来,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下,银针缓缓竖穿过他的耳朵,犀利纤长的银针自软骨研磨而下,极尽折磨,慢条斯理,一点都没有歪。
带着刺激性酒精的银针扎进软骨,男子痛的面目扭曲几近昏厥,恐惧的嘴巴张大,加上下体的屈辱他手上青筋直冒,眼珠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