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背着叶庆进了乱树林子,正午的暖阳洒在地面上,叶庆被武松放在一块大青卧牛石上坐好。
武松找了个棍棒在手,在空中一个霹雳打在地上,满山皆响,竟使拳脚功夫,乘势而来,风栗栗,树摇曳。叶庆呆住了,好一阵子反应过来,这厮原来是给他表演功夫了,势如气贯长虹,不愧为书中打虎英雄。
那厢武松挥舞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跑到叶庆跟前,眼睛亮亮的,像一只巨型的憨狗狗,“怎么样?”
“很不错。”
叶庆有些意动的摸了摸武松的头发。
“你喜欢吗?”
“喜欢。”
叶庆自然是欢喜的,这一套真枪实棒的拳脚功夫不知比现代的功夫电影强了多少,他难得有幸见识过,很知足。
“你既然喜欢我,我们关系又那么好,为什么不能和你做和大哥一样的事情?”
口出狂言的是武松,浑身尴尬的是叶庆。
这家伙,他肖想这厮的大肉棒,这人肖想他的小菊花。
俗话说,酒足饭饱思淫欲,野林子倒也不是不可以。
叶庆正寻思着欢愉事,不想武松一下子扒拉开两人的衣服,大手套弄着小叶庆,抚上身子贴脸亲吻,唇齿间肆意妄为,舌头交缠成痴,磕磕绊绊两人都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武松笑得有些肆意,好像有一瞬间脱离了禁锢,带有茧子的手从腰窝而上,冰凉与磨砂感战栗不止。
叶庆张嘴喘息,又是贴身相咬,呻吟被卷进风中。
景阳冈上一日游,醉微酣,虎棒猛。
叶庆尽平生力气,把那武松磨下山,但听虎声咆哮,迎面扑来的吊晴白额斑斓虎剪尾弄风。叶庆埋头“啊”
时,咬着肉棒的后穴因惊吓而吞吐紧缩,武松抓着那圆润的雪臀往上顶,还不忘轻吻叶庆的后颈以示安抚。
只见那虎一扑、二翻、三剪,来时有千钧势,八面威,却被武松几下撂倒,腰跨一伸,掀倒在地。叶庆和白额虎同时发出声音,叶庆是被顶到深处爽的眼角红红,那虎却是大肚皮翻倒在地苦声连连。
近看更是势气未休,风如咆哮力量似穹苍。叶庆心砰砰跳,都说力量与猛兽最能展现男性魅力,在生理刺激达到极致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白额虎养在庄头上,跑出来些许是饿了,它平时很听话。”
武松拖着叶庆的屁股解释道。
叶庆回神,“你养的挺好。”
武松笑道:“你多来和它熟稔几分,它认人的。”
叶庆埋头说好。
“武都头,这是……”
叶庆正想寻声看人,却被武松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这是我夫人,有些犯困。”
武松道。
“夫人好,都头,我浑家今日多做了些炊饼,还是让小女……”
武松打断:“最近都不用送了。”
那人便问了好往林子去了,叶庆看他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右肩被担子压的很低,走路时一深一浅。他盯着人走进林深处,方才收回目光,问武松那人是谁。
武松道:“县门前买炊饼的伙计。”
叶庆说:“既有营生为何要上山,林深处很危险。”
武松回道:“家底薄些,生意也差。”
叶庆看着武松:“那你买他家的炊饼是为了帮扶他吗?”
武松认真道:“是为了你。”
叶庆:“谢谢”
。大兄弟,你这话说的,真有水平。
两人自往县上走,叶庆便从武松的臂弯里下来,武松借整衣裳之由,又胡乱摸一通,羞得叶庆瞪着水雾雾的眼,却是满脸娇态。
武松的大掌盖住叶庆的脸,“我带你回家去住。”
叶庆咬了一口手掌心,没好气:“不了,我要回府。”
武松满脸遗憾:“我明天来接你。”
叶庆咬牙,接什么接,给你俩兄弟都吃干净了,拍走武松的手:“等过几天来。”
“你不是要随我去庄头上看虎,你多和它熟稔之分,它很亲人的。”
武松摸摸手掌心意犹未尽的说。
叶庆满脸懵逼,敢情这大兄弟是千层套,真会玩。虎什么虎,自家庄头上的还用的着你来带,熟稔几分,反倒是喂熟了你这只大老虎。叶庆表示真心不干,等他叶大少心情好了来玩一玩,哪有将莫名其妙的情绪掌控在纸片人手中的。
哼!
武松叹道:“就知道你不愿意,那我送你回府。”
叶庆摇头说:“天还早,我想去孟家书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