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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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将那扔开,“兽人种渺小又短暂的历史没人会感兴趣,正经物种谁会写日记啊,都是刻在识海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笑容灿烂,“低等生物就是低等生物,不像我们虫族可以共用一个思维,你知道这得多牛逼吗?任何虫族学会的知识和技能,只要你连接上了虫族的意识,成为虫族的一份子,他会的一切你都可以共同享用,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在学习上了。这就是虫族的优势。”
舒默的双手背对着他,他在中端上敲打,试图呼叫学院的警卫。
虫族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打了个响指,舒默手腕一疼,终端发出‘噼啪’的响声,瞬间报废。
“别瞎折腾了,我要是想杀了你随时可以。”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
舒默捂着被烫伤的手腕,冷眼瞪他。
虫族微微一笑,“我来看看你体内的真实之眼成长的如何了?”
“是这两个东西吗?”
舒默张开手掌,当着他的面儿,就在那两只眼珠快要冒出的瞬间,虫族发出恐惧的尖叫,瞬间离开他三米的位置。
“不不不够了!别让他们出现!我恶心真实之眼的味道!”
舒默伸手按住了即将冒头的两只眼球,视线打量着虫族。
他好像很怕真实之眼?
虫族这才放松了些,他走近了舒默,“太恶心了,你或许已经感受不到这玩意洗脑的效果了,但是指示它虫族的精神会崩溃。”
“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面对舒默的问题,虫族缓缓拉扯起一抹微笑,似乎在嘲讽他这个愚蠢的问题,“你们人类制造出来的怪物,你居然问我它是什么?”
他回忆起那两只眼球,哪里有人的特征啊。
虫族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苦恼,“真实之眼是人类对付虫族最大的武器,小屁孩,你父母难道没有给你讲过那场差带你所在的这颗星球的战役吗?”
“我以为你们会永远铭记这段历史,将这段屈辱刻进你们的骨血里。却没有想到你们的前辈居然会随意篡改历史,啊啊啊相隔千百年了,当年还活着的人类和兽人种也死的差不多了,怪不得你们会不了解那场战役的真相。”
他喃喃道,随机将视线投到舒默身上,“这个玩意在被叫做‘真实之眼’之前有另一个名字‘邪神瞳’。”
“千百年前我们虫族在星际间散发了意识信号,只要回应了我们信号的星球,我们就会立刻前往,战争,奴役,资源,这就是一套虫族侵略其他星际的标准流程。
我们有共用的意识,就像是一颗巨大的主脑,所有虫族的情绪和知识都会融入主脑中,你在想什么,你想要做什么?无需嘴巴说出来,我们都可以互相感受到,所有在虫族从来没有背叛者,我们可以第一时间互相了解对方的心思。
某一天,这颗星球也回应了虫族的信号,于是我们展开了侵略。
我们发现你们星球的是人类在主导,脆弱又没有丝毫威胁性的人类。。。
而那群野兽们也就是现在统治这颗星球的兽人种,在千百年前只不过是人类的工具而已,它们好像是一群发育未完全的物种,某一天忽然觉醒了意识,然后再人类的教导中飞速成长。
在我们侵略这个星球之前,这颗星球的人类和兽人种相处并没有那么和谐,它们都在不断地进化,渐渐分歧出现,为了争夺资源,它们之间的气氛开始不友好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虫族的侵略居然促使了他们之间走向和平。
为了保护住这颗星球,也是为了给下一代留有生存的空间。那些脆弱又没有武力的人类创造出了‘邪神瞳’,这玩意究竟是怎么来的我不清楚,但它会无差别的吸收所有生命体的精神用来滋养自己。
虫族是依靠精神意识入侵敌人,占据敌人的躯壳来攻击的。‘邪神瞳’的出现打破了一面倒的局势。
‘邪神瞳’是虫族的天敌,虫母死后我们退回到第七星际,也正是因为‘邪神瞳’的出现,我们无法再侵略你们星球。
不过,创造出这个东西的你们也不好过。这玩意貌似很认主,只会选择人类的身体作为宿主,但是它又非常贪婪,它寄生在你的身上看似乖巧又护主,实则在吞噬着你的精神。
当你被他彻底吃干净后你就会死亡,在外人看来你只是睡着了,但永远不会醒过来,因为你的精神意识被它吃完了。
然后,这东西会再次选择一个人类寄生,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胃口大。
你以为,人类的数量是怎么被削减到这个数字的?”
舒默面前的虫族,脸上保持着嘲讽,到最后他满怀恶意的抖着肩膀,他无情向舒默揭露了那段被隐藏于岁月洪流中的残酷真相。
人类从来都不是自然消亡,在那场战役中‘邪神瞳’确实挽救了整个星际,但他们却无法掌控邪神瞳,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它都在疯狂吸食着这个星球里活着的人类的精神。
于是不断有人类接连死亡。
虫族说出了这个残酷的真相,但他没有从舒默脸上发现丝毫恐惧的神情。
他略感遗憾,“虫母死后虫族便失去了主心骨,我们撤回第七星际沉寂了很久。他将那差点吃完这颗星球所有人类的邪神眼对外称呼‘真实之眼’。
然后隐瞒了它的威胁性,我们分别入侵了许多次都没有感受到它的气息,我原本以为这玩意已经随着上一代人类彻底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