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赏布百匹,金三千,银一万,加爵三级!”
现在所谓的家世,亲人,对于赵泗并不重要,相反赵泗还需要考虑感情上从零开始的磨合,甚至还要担心自己的亲人会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因此宅院之内,颇为温暖,不需要像外面穿的那么厚。
等等……
“分明是这院子里的火龙太热了,这才出得一身大汗!”
乖乖,直接养一个歌舞团在家里给自己表演,这放在现代谁敢想?
嗯?
赵泗抿了抿嘴,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止住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浮想联翩。
“让我康康!”
可要说到底熟悉在哪里,始皇帝也说不出来,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无非就是玉料不错。
始皇帝摩梭着手里的木牌仔细端详。
“换好了……”
虞姬小声应答。
倒不是贪恋权势谋求更高,主要还是他和始皇帝是有亲人之间的感情基础的。
赵泗躬身告退,离开始皇帝的宫殿。
始皇帝皱了皱眉头。
而季常,依旧在两大箱玉佩里面认真辨认。
始皇帝选择接受了黔的建议,让黔召集待诏博士和能工巧匠,来辨认赵泗木牌上面花纹的出处来进行区域锁定。
可是从情感角度出发,始皇帝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背叛和对抗,在某些方面,他又是那么贫瘠。
“上前看看,你可识得这牌子是甚么东西?”
始皇帝挥了挥手示意黔近前。
其实始皇帝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在赵泗身份这件事上略微有些失态。
一天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季常那里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赵泗也不想太过关注,他不指望依靠认亲的桥段一步登天,因为他现在已经如临云端。
“唉……可惜。”
赵泗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甩至身后。
况且谁也不敢肯定赵泗当初在崔姓游商当的玉佩,就是这个被始皇帝灭掉的崔家。
始皇帝闻之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赶往季常所处之处,季常见始皇帝圣驾将近,顿时伏地行礼,始皇帝略显焦急的摆了摆手。
毕竟他可是君临天下的始皇帝,他有十八个儿子,孙子更是有一百多个……
();() 黔是中车府令,对这种宫中制式物品十分敏感,因此脱口而出。
黔躬身双手接过玉佩,目光一扫,心中陡然一动。
不过幸运的是,弟弟季成是个沉稳性子,而且对赵泗颇为服帖恭敬,以兄视之,从来不曾给赵泗添乱,甚至很多事情上担心影响赵泗还特意避嫌,面对他人的讨好奉承也是通通拒绝,大秦上卿的弟弟,硬生生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你可能看出来?”
始皇帝递给一旁的黔。
而恰好赵泗的身份线索又犹如雾里观花,偏偏又有几分可能,吊在这里不上不下,让人实在难耐。
赵泗只能说,当时是自己年少轻狂不懂事。
由此可见,一场厮杀,已经在所难免……
“想啥呢,能弄个火炕就不错了,这玩意弄出来就不是给庶人用的。”
赵泗翻了个白眼。
跨过屏风以后,只见虞姬正侧卧在床榻之上,脸上还带着不适应的娇羞,轻薄的被子盖住了半截身躯,但是曼妙的曲线到底是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