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久不见,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憋着声音不敢笑出来。
沈淮序朝着他了冷冷看了过去,沈淮易立马正经了不少,“皇兄啊,我跟你说,这追女子,自然得脸皮厚些,俗话说烈女怕男缠。”
“皇兄,你懂我这意思吧?”
沈淮序眯着眼若有所思,随后不一言地离去,留下沈淮易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愣在原地。
感情他这是用完他就走,皇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啊。
沈淮易那双桃花眼转了几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嫂子果真是天生来克他哥的,难得看到他吃瘪,真真是好极了!
当晚,南栀半夜醒来,便见窗外似站着个人影,她起身走了出去,就见沈淮序正站在外面,脸上冻得通红,瞧着便让人止不住可怜又心疼。
南栀秀眉微颦:“阿序,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不是已经回皇宫了吗?什么时候竟又过来了。
外面又开始扬扬洒洒下着雪,冷风飕飕刮着,给寒冷的夜又徒增了几分寒意。
冷风一阵接一阵袭过,南栀才出来这么一会儿,便觉得手有些冷。
沈淮序见她穿得单薄,顿时便心疼了起来:“栀栀,你快回去吧,外面冷。”
“我就是想离你近些,你不用管我,我待一会儿便走。”
“你回去吧,冻坏了龙体,我可赔不起。”
“栀栀,我不碍事,你放心。”
南栀见他丝毫没有离去的意味,索性也懒得劝他,直接关上门,不再理会他。
只是快到天亮时,南栀再次醒来似乎看到那人影仍旧在。
一连持续了数日,每晚皆是如此,她都未曾理会。
这晚,南栀刚睡下没多久,便听着外面时不时有隐忍克制的咳嗽声传来。
她睁开眼从床上爬起,走到门口打开门,见他满脸通红却极力克制着咳嗽声的模样,心绪复杂。
沈淮序先是面露惊喜,随即又缓缓垂下头,克制着喉咙间的痒意,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栀栀,我吵醒你了?我注意些,后面不会吵到你了。”
此时的他哪里像是众人眼中畏惧的杀人如麻的帝王,反倒是更像个卑微的小可怜似的。
南栀伸出手在沈淮序诧异的眼神下摸了摸他的额头,手上立马传来滚烫的热意,她柳眉微皱,冷声说道:“先进来吧。”
沈淮序烫的耳尖微动,眼露惊喜,半点不迟疑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