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亚夫讲到这里的时候,也正全身的神经一紧,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也战,那是御镇邦神一样的人物,他能够从一位碧海族渔民华丽转身成为一位军事领,逐渐统一部落,并逐鹿华洲大6,为御镇邦展壮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并成为当时的一方王霸。
不过这个时间算起来,距离今天可太长了。也战先祖的故事流传了多少代了,论辈分,也正都不知道是也战的多少代子孙了,很多不出名的延续或者存在感极极弱的先祖,名字都未被记录下来,那都是原始落后的错。
也正:“亚夫老师,你岂不是年龄很大了?”
也正一直以为亚夫是他们这个时代的一位老者,没想到他竟然和先祖有交集,所以,突然有了疑问。
亚夫:“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多大了,反正从霞光岛上渡水而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顿了顿,亚夫饶有兴趣地继续他的故事。
亚夫:“我和其他几位术士初踏入华洲大6的时候,这片大6还没有这么多人,一个个族群都分散而居,相互独立,而且不时征伐,经过这么多年,我也早已经见惯了分分合合。”
也正:“亚夫老师,你能详细地和我讲讲我的先祖也战吗?”
也正饶有兴趣的问道。
亚夫的马突然停了下来,也正看着亚夫翻身下马,走向铁心。铁心小心地向亚夫汇报,前面的路开始复杂难走了。
一行人都静了下来,亚夫在旁边一棵巨大树根上蹲坐下来,顺便点上一袋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深邃地望向将要行进的方向,嘴里却唠叨着:“都下来休息休息吧!提提精神,听我老人家接着和你们讲讲我的经历,包括你想知道的,我的小也正。”
转而又微笑着看向铁心,问了一个问题。
亚夫:“还有多久能到泉眼?”
铁心摇了摇头,但是还是很肯定地回答:“快了!我只在小的时候跟着阿爸走过一次,具体的时间不清楚。”
亚夫又看向几个徒弟,他们也都摇了摇头,亚夫再一次感知到了那种神秘的力量,叹了口气,
亚夫:“哎!不能怨你们,这片密林藏着很多秘密,连我这个老头都要拜服在他面前了,我的一切感知力量都消失了。”
亚夫说话的同时招了招手,让大家找个地先休息一下,铁心离亚夫最近,顺势坐在亚夫旁边。
亚夫看到众人都落座后,他又装满了一袋烟,思绪飞回了多年前。
亚夫和另外两位友人金袍达伦、玉袍碧水是从西南嘟噜港口登上了华洲大6的领土。金袍达伦向北出,玉袍碧水向南出。而亚夫向东出,先越过亚山山系后,转向东北的平宁沼泽,那个时候,那里还是一片死地,不像现在,已经有人口居住。
为了避免沼泽地不必要的麻烦,亚夫遂转向正北石树族掌控的阿贡山系,亚夫因为他的修为,和这片密林有着很亲密的渊源,可是真正进入密林后,他反而感觉自己越平凡起来,除了身体正常行为能够正常挥外,其他的特异能力反而失灵了。
但是,亚夫能够感知到这些参天古树是有灵性的,虽然他不想伤害树木,但是,还是忍不住用随身携带的宝剑砍伤了一棵低矮的小树,结果现树的表皮非常坚硬。透过树皮的破损处,亚夫现,树皮包裹的是黑色的内里,若黑钢颜色,同时伴随着流出了浓浓的紫色的树液,整棵树身体生了细微的扭曲,除了位置没生变化,其他都或大或小生了变化,形体若攻击状。
亚夫若有所思,但是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决,他和这片密林的精神领袖慧墩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一切都明白了。
慧墩:“老伙计,从感知上,我知道你没有敌意,而且我们应该有渊源,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呢?”
亚夫:“哈哈哈……,我真的不清楚生了什么!进入密林之前,我觉得我有无穷的力量,可是进入之后,我就变成了平凡的一个存在,为什么?难道这片密林有什么秘密吗?我是想快点找出答案,可能方式有点鲁莽了,不好意思了!老伙计!”
慧墩:“嗯!理解。我要告诉你,这里所有的一切,在你看来奇怪的事情,都是我们自保的本能。曾经,我们的地域很大,但是,无序的展也让我们遇到了很多的天敌,遭受到各种破坏,尤其是当我们的部分枝蔓踏出了阿贡山很远的时候,我们就变得普通了,任人宰割,毕竟远处的水土改变了我们很多的性能,后来,我们更多地在阿贡山范围内有序地繁殖,当然我们也会将多余的力量放在外围,为部分人类提供有用的木材,只是这些外围的木质和我们是有区别的,同时我们也可以借助外围同类的遭遇来判断对方的意图,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放过进入阿贡山地域的侵入者,除了部分例外。”
亚夫:“真的不可思议!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赞美这片远古精华。我要真心实意地向您道歉,为我的鲁莽和无知。不过我还有个疑问,我在这片密林不会遇到意外或者其他物质的攻击之类的不利吧?”
慧墩:“我真的不敢保证,老伙计!但是,我敢保证你不会受到我们的伤害,你好像对我们在白天散出的气味有天生的免疫力呀!你对于我们也是一个未解的谜团!哈哈哈……,我是不是可以恍惚地认定我们本质上有共同点呀?我还要提醒老伙计,阿贡山中心地段,有很大一片领域是不属于我们的范围,如果你要不小心进入的话,那就要格外小心了。传说哪里有东西,我们这片山中密林有这种功能,或许与他的存在有关,我们自以为在保护自己,实际上,应该也是保护他!我是这样以为的。密林中如果有危险,我们会全力保护你,通过我们,你也可以提前感知到,仅限于危险,我们报危不报喜。”
亚夫:“那片未知的领域真的没有人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