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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话就被他这么字字清晰说出来,不自在的反倒是虞念。
她闷头喝水,不参与这个话题的讨论,可始终心悸,也总觉得空气里洄游着丝丝缕缕的情欲。
虞念从没想过有一会跟阿宴生关系,曾经听家中女仆津津乐道他的身材时她还挺生气,并且罚烈她们的多嘴多舌。
但阿宴出众的外表和身材也被名媛们惦记着,总是想方设法通过她打听阿宴,甚至有个比她好几岁的名媛姐姐问她,阿宴有没有女朋友?又问了她一个私隐:他是你的私人保镖,你有没有让他陪陪你?
她相信阿宴也听到了那些话,但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她问阿宴有没有女朋友,阿宴显得很意外,说没有。她又问,那你想要女朋友吗?
阿宴看着她说,不想。
她也觉得阿宴不喜欢交女朋友,因为他成冰着脸,不见他跟哪个女孩子亲近。
她又问阿宴,那你会陪我睡觉吗?一位姐姐说你是我的保镖,如果让你陪我睡觉也是可以的。
那年她还小,压根就不明白“睡觉”
一词还有其他的含义。
阿宴当时的眼里像是有黑雾般,耳根却挺红。稍许他抬手摸她的头,轻声说,“等小姐成年,等我……”
那句话,他始终没说完。
现在再回头去想他说的话,尤其是那句话就很意味深长,尤其是没说出口的话。
虞念不想去揣测他的心思,不管是曾经的阿宴还是现在的江年宴。
可是,她还是怀念曾经的阿宴。那个稍微听到打的话就能红了耳朵的阿宴,现如今虽说清冷依旧,但骨子里的狠戾伴着情欲释放得骇人。
今凌晨第一次过后,她有一刻是恍惚的,就冷不丁想起曾经的自己问他能不能陪自己睡觉的那句话。
如果这么陪,当年的自己该会吓到崩溃吧。
江年宴始终搂着她不退出去,哪怕已经释放了,她还能感觉到他的力量。
仍旧生机勃勃。
他吻着她,在她锁骨胸口留下一串红梅,然后就着他还留在她体内,继续了又一轮的攻池掠。
第二次他持续的时间很长,虞念几番觉得自己快死了,叫得变音甚至嗓音嘶哑。
亮的时候她醒过一次,她枕着男人的胳膊,呼吸间还都是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江年宴从背后搂着她而眠,一条胳膊搭在她腰上,以完全操控和占有的姿势将她锁在怀里。
这倒是让虞念没想到。
不管是京圈还是沪圈,或者是普通商圈,她也多少听说过,他们玩女人玩得很明白,就是各取所需,所以开房就去酒店,完事就走人。
尤其是京圈的人,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哪怕带女人去私隐会馆,也极少说会留下过夜的。
她觉得江年宴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做不出赶她出酒店房间的事,那也不会跟她睡同一张床上。
可能因为……套房里就一张床吧。
江年宴睡得沉,呼吸深长。她微微偏头时能看见他弧度利落的下颌线,下巴上有生的胡茬,青虚虚一片。
情欲重的男人,毛生长旺盛。
她不喜被控的姿势,想往外撤撤身体,不想轻轻一动就把他吵醒了,胳膊一收顺势将她捞了回来,比刚刚搂得更紧。
他的脸颊在她的脸侧蹭了蹭,似醒未醒的,嗓音含糊低哑:“饿了?”
虞念当时哪会饿?除了累还是累,但不想被他那么箍着,就想忍着困找个借口离开那张床。
就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沉笑,“喂你。”
他压上来,生龙活虎。
那一刻虞念才明白他口中的“喂你”
是什么意思。
她不清楚其他男人是不是一觉醒来后也这样,江年宴的情欲照比前两次更来势汹汹毫不遮掩,甚至持续的时间更长。
后来她只有苦苦哀求的份。
他就暗哑着嗓音问她饱了吗?她连连说饱了,但他将她搂得更紧,低笑说,“我还很饿。”
她上了他的当,成了他身下的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