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乔氏突然开口。
“想到什么了?”
“玉儿啊,维儿,全名叫李承维,你既然是他过门的媳妇,以后你见了他就叫他老公。”
乔氏眯着眼说道。
“老公?这是什么称呼?”
翁婷玉不解的看着俩老口。
乔大呵呵傻笑着靠在门边。
“哦,这是维儿自己说的,说是夫妻间就要叫老公和老婆,平日里还得让我们俩改口,相互称老公老婆,你看我们这都一大把年纪了,懒得再改了,你们不一样年轻啊,用维儿那话讲,叫做有情调!”
在乔氏的解释下,翁婷玉听着不由得耳根都红了,虽然已经确定了乔家媳妇的事实,但是真的有一天一见面就叫人家老公,多少有点羞涩,可也没曾想,经过了三天两夜的奔波,这个陌生的名字、陌生的称呼,却成了他逃亡的精神支柱,所以到了金霞斋门口,已经精疲力竭的她才会提起最后一股气力,高呼李维老公。
搞明白这事以后,李维才算是了然,这翁婷玉不是穿越过来的人,倒是变成了自己的媳妇,这乔大老俩口真是为自己操心了。
“那我爹娘怎么就进大牢了?”
“具体就不清楚,公婆将我塞在运出城外倒夜香的车子里,才勉强混出了城,后来城门口听说公婆,直接冲进衙门击鼓为我爹鸣冤,被狗官关押进大牢了!”
“好大的狗胆!狗官,卢家!很好,欺负我弟子,如今又将我爹娘打入大牢,看样子,要我腾出手来收拾你们了!”
李维自来大唐后,要说感情,恩情最重的就是乔大夫妇,如今父母被困,如不能讨回公道,李维就要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老公,快想办法救救公婆吧!”
翁婷玉想起乔氏的嘱托,开口就直接叫了起来,反正早晚都的叫老公,真正叫出声,也没觉得怎么不好意思。
“这个你先在这休息一段时间,爹娘我自会去救,不过你这老公,先不要叫了,我还不适应!”
“那你是不认咯?是我长的不好看吗?入不了你的眼?还是你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没有,你长的可以啊,我也没喜欢的人,只是我不习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没有感情基础,一切等我爹娘回来了再说吧!”
“我不管我义父已经把我许配给你了,再说公婆已经受了我的跪拜了,以后我就是你们乔家的媳妇,公公说了,除非你不认他们,否则你一定要娶我!”
说完翁婷玉开始哭了起来。
“好好,你先别哭行不行,你先住下来,我还要救我爹娘呢!”
听到说要救公婆,翁婷玉才制止哭声,就这样卖惨兮兮的看着李维。
“卢安!”
“师父,弟子在!”
卢安在门口可是听了老半天了,事情的原始都搞明白了,眼下要救师爷师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要去找娘亲,看能不能找太子舅舅、长乐姑姑
“翁姑娘暂时住在这里,你回去找你长乐姨娘,让她来陪翁姑娘,照应一下,我要去蓝田县衙门,我到要看看卢家能不能弄死我。”
李维说完就直奔蓝田县衙,此时的他已经怒火中烧了,毫无疑问,乔大夫妻就是他的逆鳞,在这个世上现在唯一让他牵挂的就只有这对养父母,其他人,不管是太子还是公主,他心里都很明白,如果自己一无是处,可能人家都不愿意多看你一眼,只有义父义母是真心对自己好,要不是为了给自己找媳妇也不会,造此一难,该死的卢家,虽然起因并不是针对乔大夫妇,但是抓了爹娘,就是惹了自己,就得承担后果。
另外一边,程处默带着李世民的圣旨,正前往金霞斋的路上,在半路上遇到了被程碧莲从青楼出来的程处亮,程咬金的国公爵位将来是由程处默来的继承的,程处亮也知道自己没机会继承爵位,所以整天酒知道跟些官二代花天酒地,有名的长安四害之一,这天刚和其他四害正在长安有名的青楼,万花楼喝的高兴,就被程碧莲从青楼揪出来了,这程碧莲,在程府的地位那是然,许是程家都是男儿,只有这一个女儿,程咬金及程家男儿,对这个女儿那是宠的不得了,所以从小不像别的女孩子爱红妆刺绣,每天只爱舞枪弄棒,自小颇有些力气,五六岁之时,就能拿起程咬金的宣花大斧,这把程咬金给惊到了,但是程夫人可不允许自己女儿整天跟个野小子一样到处惹是生非,虽然看得紧,但经不住程家几个男人忽悠隐瞒啊,又对这个程家唯一的女儿捧在手心里,有求必应,最后程夫人也没办法了,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待到程碧莲八岁之时,总要学习点什么吧,可巧不巧,机缘巧合下拜的风尘三侠之一的虬髯客张仲坚为师,虬髯客常年不固定呆在长安,以海外为生,只在同门师妹红拂女李靖夫妇处待了三个月,一日程咬金拜访李靖时,程碧莲非要跟着,巧合下被虬髯客现力大无比,再者虬髯客作为一名游侠,这些年也没有个衣钵传人,在海外偶的一把重八八六十四斤的铁剑,正在和众人炫耀之时,没曾想八岁的程碧莲尽然能拿的动,可把虬髯客高兴坏了,在红拂女夫妇的劝说下,收的程碧莲为徒,此铁剑名为玄铁重剑,一位海外高人遗留。并没有一招半式,只是在重剑剑柄处刻有八字“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剑身双面,各刻有顺刺、逆击、横削、倒劈。再无其他,连虬髯客苦心钻研两年之久也没有参悟其中奥妙。
只见程碧莲双手托起玄铁重剑,一刀挥向一旁的石桌,瞬间石桌被劈成两半。
“好!”
虬髯客满心欢喜的收下这唯一的女弟子,尽心调教了一个月,将本门内功心法,传授给了程碧莲,考虑到女孩子整天提把重剑不合适,红拂女特意将自己的背囊送给程碧莲,绑在背上,把剑背起来,红拂女和虬髯客师出同门,一个练的是大开大合的外家功夫,一个练的是轻盈的轻功,这下好了,自己的师兄有了衣钵,也有了一个徒弟牵挂,以后可能就少点外出漂泊了,总归有个固定的地方和人让他记挂,没想到仅仅三个月虬髯客有匆匆离去。
没想到自从师父离开后,这程碧莲可就无法无天了,一天天的到处找人比武,同龄的男孩官二代被打了遍,有让着她的,也有确实被她打败的,主要还是看程家一门混不吝的面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此长安城中就多了一个每天都在背上背了一把重剑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