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言牧一口应下,随即便挂了电话。
好在他尽管很久没开,但真正上手之后感觉慢慢的就回来了——当时在驾校练车的时候练出了肌肉记忆。
于是约莫半个小时过后,傅思延成功在市内某高档会所的门口看到了自己那辆黑色迈巴赫。
他径直走过去,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就坐了上去。
傅思延一上来,言牧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酒气,转过头一脸吃惊地问:“卧槽傅思延,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傅思延顺手关上了车门,系好安全带后用手指摁着眉心,疲惫道:“忘了,反正不少。”
言牧听了之后赶紧把车窗给摇开,好让傅思延舒服一点。
傅思延喝酒一点都不上脸的吗?他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如果他们没见面,言牧敢保证自己绝现不了傅思延喝了那么多酒。
不仅脸色毫无变化,就连说话都没有丝毫破绽——硬要说哪里跟平常不一样的话,那也就只有微哑的嗓音了。
但那点细微的变化根本无足轻重,一般人不会去深究。
言牧缓缓启动引擎,满腹狐疑地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来这种地方?还喝那么多酒?”
“替我哥来的。”
“你哥自己为什么不来?”
“他有点特殊原因来不了。”
“那就算是这样。”
言牧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生气,“你也不至于喝那么多酒吧?”
“下次不会了。”
傅思延此刻的声音又低又闷,仿佛是在认错。
“你怎么老是这么听他的话?”
言牧只觉得胸腔中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燃烧,但仔细想想,自己似乎并没有立场生气,只能硬憋着,“上次相亲也是。”
“相亲那事不能怪他,是我妈的授意。”
傅思延闭着眼缓缓道,“那天我话说的有点重,后来还是他帮我摆平的。”
“所以这次你是想还他人情?”
“嗯。”
傅思延浅浅地应了,然后睁开眼转过脸看着言牧精致好看的侧脸,“你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言牧努力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傅思延:“但我感觉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