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富贵赶紧指挥着几个儿子:“这自行车昨晚我还瞧着好好的,你们几个兔崽子昨晚不是还借来车来着。
是不是老爹我没借给你们,你们心存怨恨,趁昨晚夜深人静的时候把我的自行车轱辘给卸咯?”
阎家几兄弟大清早就被自己爹这样质问着。各个还没睡醒呢,一脸懵逼。
“都是自家的车,您不借就不借呗,范得着拆自家的车么?”
阎解成稍微清醒的说。
“要我们几个干的,为啥只拆自行车轱辘啊?是我早偷偷骑去买白薯了,拆了不得装?多费劲儿。
老二也说道。
三大妈此时人间清醒的说:“老阎,我瞧着不像咱们家孩子干的,不过这车昨晚洗碗的时候,我还瞧着在院里好好的。”
“那就奇了怪了,就一晚功夫,这车轱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阎解成纳闷的问。
“爸,我看这车轱辘多半是咱院里人偷的,你想啊,这昨晚还在呢,一早就不见了,肯定夜里被偷的,这大冬天的,外边人干的话在这等一宿偷俩轱辘,这不给冻死了。”
阎解成说。
“老阎,我看解成说的有道理,多半是咱们院的人干的,要不趁现在天色还早,咱们堵门口一个个问?”
三大妈灵光一闪道。
阎富贵也同意的说:“我看成,你们几个兔崽子赶紧穿好衣服,咱们堵院门去,这要是被我抓着了,一定把这颗老鼠屎给送派出所去!”
阎老抠出了名的抠搜算计,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别人想在他这占个1毛2毛的,那就是虾儿放屁———没门。
可现在算计来算计去,直接被人偷了俩车轱辘,一个车轱辘最少得12块,他这一下每俩直接损失25块,这比要了他老命还难受。
这大清早的阎家一大帮子人围在院里,这会儿还没人出门呢,一个个在院里哆哆嗦嗦的站着,这架势有点古时守城门那感觉。
这时候易中海出来了,他瞧着阎家这一大帮子人够稀奇的,这么冷的天一大家子齐齐整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等升旗呢。
“我说三大爷,您这一大家子人,这么早就在这院里集合等着升国旗呢?”
易中海对阎富贵说。
阎家人一看易中海来了,一群人赶忙围了上来。这易中海也是有自行车的,车轱辘可以给自己做备胎,所以易中海也有作案嫌疑。
“升什么旗,一大爷你交代一下昨晚你去干嘛了?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阎富贵对易中海说道。
“嘿,我说三大爷,你这什么意思?派出所查户口么?”
易中海不高兴了。
“一大爷,你也别怪我这样,咱们院出了贼了,我的自行车昨晚被人偷了俩车轱辘!”
“哟,三大爷这可是大事啊!可你在这堵着也不是个办法,既然你怀疑这事儿是咱院里的人干的,那这会儿应该还没来得及把车轱辘卖掉。
解成、解放,赶紧的去通知大家,赶紧开全院大会,这偷窃可是大罪,而且案值二十五块呢,这可是巨款。”
阎富贵听了易中海的话觉得也很有道理,要是院里人偷的,这会儿车轱辘肯定还放在家里,到时大会一开人集中起来,再挨家挨户的搜,这贼肯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