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山起身,拿起毛巾和巧云的香皂出了门去了中院。
现在大概是早上8点多。
由于是周日,大院的人今天都不上班和上学。
能不起床就不起床,起床活动,是消耗粮食的。
不过有个是例外,一个是秦淮茹,一大早就在那里洗衣服,另一个是宿醉刚醒的傻柱。
为啥白宝山认得,这张脸,栽在是盆子里白宝山都能认得他。
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小兔崽子,看什么呢?”
白宝山没回傻柱,就盯着他看了好几眼,给了他一个阴森的笑容。
小子,等着吧,这几天没事了,看爷怎么炮制你。
毛巾搭在池子上,就开始洗脸。
“小子,柱爷问你话呢?你踏马聋啦。”
说着起身从门口来到水池边。
“柱子,别闹,大清早的。”
说着秦淮茹湿哒哒的手顶住了傻柱的胸膛,不让他和白宝山起冲突。
也许傻柱就是想这么做呢,看到秦淮茹的手在自己胸前,刚想抓,秦淮茹收了回来,漂亮的眼睛白了傻柱一眼。
“秦姐,今天也就看你面子,不然非弄死这丫的,一个臭要饭也敢在你柱爷这里摆脸子。”
白宝山照样自己洗自己的脸,手脸湿过水后,用羊脂皂细细的打出泡沫,在脸上、手上使劲的揉搓了几下。
“真特么得瑟,也不知道那偷的这么好的香皂,傻子,你特么配用香皂吗?你要是懂事,就应该把香皂送给秦姐,今天柱爷就不揍你。”
白宝山依然当没有听到,自顾自的洗自己的脸。
洗去泡沫后,顿时感觉整个脸都通透了一样,呼出一口气。
湿了毛巾,把脸和手上的水都擦干净。
这么装逼的样子傻柱能忍?这种无视,那就是对傻柱最大的挑衅,而且还是在秦淮茹面前,傻柱更忍不了。
让过秦淮茹朝着白宝山抬脚就踹了过去。
地上有秦淮茹洗衣服弄出来的水,湿了地面,傻柱脚自然也沾上了一些泥水。
傻柱抬脚朝着白宝山就是一脚踹去,白宝山轻轻一撤,而身上就留下一道脚印,不过白宝山感觉到是有东西也挡了傻柱脚一下。
当傻柱出脚想要收回的时候,白宝山动了,猛的手上毛巾一抖,缠住了傻柱的腿,朝后撤了两步猛的一拉。
嘶……
应该是男人都知道这疼痛到底有多酸爽。
傻柱直接就是一个18o度的劈叉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顿时脸都白了。
一个没有练过劈叉的人,直接劈下去,那滋味,啧啧啧……
至于声音,人疼到了极点,是喊不出声音的。
摔了傻柱一下,当然不解气,手一抖,撤回毛巾,瞬间毛巾再次飞出,朝着傻柱的嘴抖去,一个结实的响雷,啪的一声,就和鞭子一样抽到傻柱嘴巴上。
傻柱的嘴顿时血流如注,一呼一吸之间,喷出来了两个白色黄的物体,显然是大门牙。
绕过傻柱,不管在那里艰难蹲着身体问傻柱怎么样的秦淮茹,好好的把毛巾洗了洗,现没有沾染任何污渍的时候,这才放心,拧干,然后朝着前院走去。
“冯……宝山,你打了傻柱就这么走了?”
白宝山回过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脸色没有一点血色的傻柱,留下了两个字煞笔。
转身就走。
秦淮茹拉不起傻柱,只能起身,跑去易中海家里。
“一大爷,开开门,开开门,我是秦淮茹,柱子被打了,你快出来看看。”
秦淮茹的声音刚落,屋内叮咣一片,显然什么东西打翻了。
不过很快屋门打开,易中海一边往外走,一边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