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是刘狗剩突然冲了进来,对我和李同志用强的,大队长,李支书,我和田花,我和田花都是受害者啊!”
刘狗剩继续狡辩:“这个女人胡说,明明是她来勾引我的,如果说是我用强的,那……那她怎么不喊人?明明院子里有那么多的人!”
刘狗剩的话让方瑜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大队长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李田花,问:“李田花,你有什么要说的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李田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边哭一边摇头:“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觉得自己的头特别晕,想进来休息一会,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呜呜呜。”
李支书一听来了精神,他追问李田花:“你今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是不是有人给你下药了?”
李田花脸色微僵,她摇摇头,只哭着说:“我……我不知道。”
“我记得田花妹子好像喝了一杯小方知青递过去的酒,会不会是那酒有什么问题?”
方妙妙闻声望去,现是大队里的一个婶子,叫柳叶,她和刘狗剩她娘的关系很好,两人可以说是一丘之貉,因为马菊花的事,柳叶婶子一直看方妙妙不顺眼。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方妙妙身上,淑梅婶子连忙说:“那酒大家不都喝了么?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可能和小方知青有关系呢。”
方妙妙耸耸肩:“那酒可是李田花同志端给我的,我从头到尾没碰过,我周围的人都能给我作证,可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旁边的郝丽也说:“对啊,我们都看着呢,上了酒之后小方同志就去上厕所了,回来之后也没碰那酒,我就坐在她旁边,她要是动了,我一定能现的。”
知子莫若父,李支书一下子就想通了,应该是自己闺女想要给小方知青下药,坏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阴差阳错之下把自己搭进去了,为了保住李田花,这件事不能被查出来,如果真的被查出来,李田花吃枪子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连整个李家都会被连累。
李支书正色道:“胡说!这件事怎么可能和小方知青有关系,我今天也一直在,小方知青一直帮着忙前忙后的,一定是刘狗剩趁着两个姑娘喝多了,趁机占她们的便宜,大队长,我看直接把刘狗剩交给公安好了。”
大队长心里叫苦不迭,这公安一来,今年的先进大队又要没了。
刘狗剩一听这是要让自己当炮灰,立刻大声说:“是李田花叫我进来的,我是被她找来的,我一进来她就投怀送抱的,我以为是她喜欢我的,才跟她干了那档子事,当时,当时就是方知青传的话,是不是方知青?”
方妙妙点点头开始胡扯:“的确有这事,当时我在婚房碰到李田花同志了,她嘴里一直喊着刘狗剩,我以为她找刘同志有啥事,后面遇到刘同志就给传了个话,后面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那……那也是我喝多了胡说的,我之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就是这样,就是刘狗剩趁人之危,看我们两个喝醉了,对我们耍流氓!”
刘狗剩简直是有口难言,但是李支书想保下李田花,只把责任都推到他一人身上,刘狗剩最后被大队长关了起来,等着明天扭送到公安局,方瑜和李田花则成为了被占便宜的受害者,不过两人也是名声尽毁了。
李支书把李田花带回家里后直接关了起来,想着等事情过去把她远嫁了,方瑜则是留在家里等王一人回来,她不知道王一人还会不会接手现在的她,很快王一人就从大队卫生所回来了,他原本就是气急攻心,大队里的赤脚大夫给他吃了个救心丸他很快就缓过来了,大队长也去和他解释过事情的前因后果了,但是眼里的同情任谁都能看出来,王一人从头到尾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等他回了家,方瑜立刻想拉着他解释什么,但是王一人只是冷漠的甩开方瑜的手,什么话都不说。
“一人,我是冤枉的啊,是刘狗剩趁着我睡着了欺负了我,你……你别不要我。”
方瑜哭的凄惨,王一人也不为所动,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隔壁,任凭方瑜怎么恳求,他都不给她开门,两个人虽然名义上还是夫妻,但是实际上连陌生人都不如。
刘狗剩第二天就被带走了,在所有人的指控下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直接被判流氓罪被下放到农场,一年之后执行死刑,而瘫痪在床的马菊花知道了这个消息直接被气死了,最后还是大队里的人凑钱把她草草埋了。
淑梅婶子还在感叹:“这马菊花也算是命好了,她儿子进去了以后也没人能伺候她,要是活着估计比死还难受,这一下子过去了也没遭着啥罪。”
槐花婶子也到:“可不咋的,我就希望我将来死的时候嘎巴一下直接过去,不遭一点罪,啥也不知道,多好。”
很快五天的假期就过去了,白山大队正式进入了抢收,几个女知青被分去掰苞米,这算是比较轻松的活了,但是从早掰到晚,中午也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吃饭都是在地里解决的,只是一天,大家就有些受不了了。
方妙妙回知青点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手都没有了知觉,整个人更是累的不行,晚上随便吃了一口后躺在床上直接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