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师。
”
我突然想起来,周禧曾悄悄告诉我,皇室的人都会养鸽子,用作飞鸽传书,但这事知道的人很少,皇宫附近养了许多鸟,各式各样的都有,鸽子最多。
以前我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京城里都传是某一任皇帝极其宠爱的妃子养的,那位叫锦妃的娘娘喜鸟,皇帝便为他养了一大堆,后面通了灵性就赶不走了。
当时我还讲说好雅致,因为鸟儿会飞,管理起来麻烦地不得了。
可自同禧偷摸告诉我这件事后,我才知道这是混淆视听的法子。
柳长青宫廷画师是个闲职,可以随意进宫中无人管辖,若是楚宸在京中有亲信,交流应该也就不成问题。
我躲在马车座位底下,查的那人懒散,又是夜里,只是掀开车帘,看了下人,就放我们进去了。
楚宸并没有直接带我去他住的地方,他带我去了家衣服铺子,把那个绣着房子的荷包往桌上一丢,说了句:”
随便挑。
”
那荷包沉甸甸的,扔到桌上时出了声结结实实的响声。
引得那铺子里的老板都看直了眼,就算我衣衫褴褛,面对我们时也如沐春风。
还调侃我和楚宸般配,楚宸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多给了那店家些小费。
可能是因为心提着太久了,一放下来便觉得累。
我在楚宸的院子里,当天晚上便发起了高烧。
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想翻身起来,却觉得被子那里很重,拉不上来。
我一看,原来是楚宸趴在床边上睡着了。
他应该是守了我很久的样子,我这里刚有动静,楚宸就惊醒了过来,见我醒了,连忙问我难不难受,问我吃不吃东西,又了说我前段时间受委屈了让我琢磨不清。
我想了一会儿才想到我应该是说梦话了,之前婆婆也跟我说过,刚遇到婆婆的那段时间我晚上也会讲梦话,无非是些,“谢回,滚。
让我走,放过我。
。
。
。
”
之类的话。
我看着楚宸一脸自责笑着回答他:“不委屈呀,你不是我到我了吗。
”
接着把手搭在楚宸脸上,用大拇指抚摸着他眼角的那颗泪痣,说:“楚宸,我饿了,我想吃酸杏干,给我多加点糖好不好,别捉弄我了,我不喜欢吃酸的。
”
“你病刚好,吃点清淡的,我叫厨房给你熬粥。
”
“可是我只想吃酸杏干哎。
”
“不行。
”
“求你了,我病刚好,照顾一下我嘛。
”
楚宸看着我,妥协的叹了一口气:“你喝了粥先,喝完我去给你买。
”
“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