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wn首领有多宠太子那是组织里人尽皆知的事,irror和rill进入组织时已经不止一次被灌输培养他们除了为组织挣钱外就是将来给太子挡子弹的,就算是首领和太子同一时间遇到危险也是优先考虑保护太子。可以说,整个组织的创立都是围绕着太子的。但是不管怎么说,相较于太子,首领的命令也是优先执行的。
现在太子在这碎碎念念叨首领的不是,irror和rill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应和。好在太子也没指望他们应和。
“这边确实有点乱,阿宜可能,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们两个来了,也好。”
“和你们一起进门,的那人,你们恐怕,多少也了解了一点。”
江予说完,irror和rill轻点头。
“不用理他,他是我们这边的,你们干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irror和rill没有问江予为什么,只是利落应声。江予笑笑伸出手揉了揉irror的头发:“irror还是留这么个刺头啊”
irror不好意思抓了抓脸:“这样洗头容易。”
rill见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江予轻笑:“好了,去厨房,叫碗粥过来。”
“是。”
“就叫阿文送进来吧。”
“是。”
说了这么多,江予也是累得很了。他闭上眼睛听着离去的脚步声,困倦一波波袭来,江予强撑着没有让自己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他身旁说话。
“少爷,粥来了。”
江予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掀起眼皮,映入眼帘的便是文森特那一头微卷的发。
“扶我起来。”
文森特也不知这少爷要干什么,只好遵着他的意扶着他起身立起枕头让他靠。做完这些他就端起放在一旁的白瓷碗,微微送到江予面前。
“不忙。”
“诶,可是趁热这粥才好喝。”
江予轻轻摇头,然后喘了几口气。
“我知道你是要杀我的。”
文森特猛然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一个龙卷风掀起,但是他面上却装得无辜疑惑不解,端碗的手更是稳稳当当一点打滑的痕迹都没有。
“少爷这都烧糊涂了,来快把粥喝了然后吃药就能很快好起来了。”
“我知道有人雇佣了你来杀我,但是你也不要害怕,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少爷……”
“我们来打个赌吧。只要你能在,这个庄园里杀掉我,我就能让你和你的雇主再见一面。”
☆、41暖暖
少爷的病渐渐的有所好转,但身体依旧虚弱。家庭医生过来的频率也逐渐下降,这让庄园的佣人大大松了一口气。可能这种状况对于那些家庭教师来说是一件好事吧,毕竟他们可是在少爷生病期间带薪休假的。
天气好的时候,管家也会叫佣人们推少爷出来晒晒太阳。
春寒早已散去,柔风温阳。
文森特自从那一天被江予一袭信息量大得吓人的话给惊到之后便一直没有刻意接近江予,他自己想了很多。那个少爷到底是为了试探他还是真的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个莫名其妙的赌约,究竟是一个陷阱还是一个真的蜜罐。更可怕的是那个病怏怏的少爷开始“为他自己的死亡制造机会了”
,一直不停的传召他,吃饭要他送,出行要他推,房间清理要他做,简直就是把让当成贴身保姆了。文森特那叫一个恨,嘴巴上说的那么好听要给他机会。但是哪个傻瓜杀手会在众所周知两人独处的时候把人杀掉啊,这不是明摆着拿自己殉葬吗。
这天少爷要到花园里晒太阳,文森特有被叫过来做苦力了。
“怎么,你看起来很不情愿。”
江予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薄毯。他的目光落在花园大片大片的血玫瑰上,却轻飘飘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怎么敢……而且比起那些重活,陪少爷简直不能更轻松了。”
文森特一边翻白眼一边毫不客气的撒谎。
江予似乎并不在意文森特的态度,他挥了挥手示意文森特不用再推他的轮椅。然后慢慢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文森特对于江予能站起来并不是太惊讶,这少爷只是生了一场大病而已又不是腿瘸了。轮椅当坐骑也只是管家想让少爷多出来呼吸一些新鲜空气罢了。他站在原地看着江予把毯子叠好安放在轮椅上,缓慢地走向那一片血玫瑰。
江予穿的白衬衫,卡其长裤,手掌上甚至还留有包扎输液针孔的绷带。他蹲下身,弯起的背脊就像是遥遥于海平面浮起的水波,温润而又脆弱。文森特的眼眸也似乎涌进那些盐涩的海水,漫漫溢起。
清风拂过,一簇簇的玫瑰都轻轻扫在他纤细的小腿上。他伸出手,又似乎被玫瑰花茎刺伤手指条件反射地抽回手,最后只能悻悻地站起身回到轮椅上坐好。
“少爷为什么不摘下来?”
“很疼,所以不想继续了。”
江予随便地笑了笑:“推我去长亭,阿文。”
文森特点头没有说话,然后抓住轮椅背倚上的那个扶手拐上一条平坦的小路往庄园另一侧的长亭走去。
长亭说起来并不是一个亭子,而是一片湖泊。当初庄园建立的时候这里原本是要建一个瞭望塔,只是之后不知是什么原因,瞭望塔没有建起,这里却被填成了一个巨大的淡水湖泊。三面环起了高大的乔木林。湖泊中央用几根长木桩和圆木板简略地架起一个小平台,平台和陆地之间便是一座蜿蜿蜒蜒的小木桥。
庄园里有很多或精美或宏伟的建筑,但是江予最喜欢的还是长亭。他朦朦胧胧地记得他小时候最喜欢在这里玩耍,也曾经掉进这个湖里被呛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