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不由咽了口唾沫。
白娇娇本来想盘腿,结果现腿软的根本不听使唤。
撇嘴背靠墙上:“衡哥,你有空再做张桌子吧,就搁炕上使!等冬天在炕上吃饭热乎。”
沈衡笑道:“这还是三伏天呢,就想着过年的事了!”
“这叫未雨绸缪!早用早方便嘛。”
“行行行。”
白娇娇说什么,沈衡自然都是答应的。
“衡哥,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白娇娇看向沈衡捣鼓的那堆物件。
“给自行车后座弄个垫子。”
沈衡一个人长大,针线活好了不说,缝缝补补倒是能做。
他不知道在哪搜出一块藏蓝色布来,趁有空,就想给白娇娇缝个垫子,这样以后白娇娇再坐在自行车后座,就不怕颠了。
白娇娇吃完饭,拿过那垫子一瞧,还有模有样的。
“衡哥,你咋不去学个裁缝。”
沈衡一看白娇娇都知道打趣自己了,眼睛又在白娇娇身上滴溜溜地转:“吃饱了没?”
“吃饱了,衡哥做的好吃。”
白娇娇憨憨笑,还不知沈衡的意图。
直到她又被沈衡扑在炕上,白娇娇才知道刚开了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白娇娇求饶不成,大喊:“衡哥!我再也不理你了!”
谁知沈衡却软硬不吃,一晚上夹杂着雨点的声音,白娇娇不知自己睡过去又醒来多少回。
因为下雨,倒是不必集合上工了。
刚刚抢收完麦子,正好也放两天假歇歇,只是这两天,白娇娇却一点都没闲住。
“娇娇,你在家吗?”
沈衡这人纵起欲来没日没夜的,白娇娇正在床上睡懒觉,听见白世晴叫门的声音。
在抢收这几天,白娇娇和白世晴的姐妹关系生了质的变化。
白世晴现,白娇娇不愧是她亲生的老妹儿,跟她还挺聊得来的。
她刚从外头听了八卦,就火急火燎想来找白娇娇说。
“怎么了,二姐?”
沈衡先去开了门,白娇娇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白世晴从外头进来,带了一身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