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没把握的事。”
她只留下这句话,就走了,“我赢了。”
这盘棋局,我成为了执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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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千礼正和裴清诀靠在沙发上吃水果,他妈妈爸爸这个永远在吃瓜第一线的人就冲过来,“云堇离跳江了。”
裴清诀眉心一跳,撇了眼墙上的钟表。
喻千礼更甚,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跳江了?死没死啊?戚斯清说的,不是给她收尸就是给云堇离收尸,是这个意思啊?她真牛逼啊,哦不,是他们俩,真牛逼!”
“不知道死没死,哪里死的那么快,戚斯清?是我们知道的那个吗?”
喻妈妈坐下说道。
喻千礼:“是啊,她怎么了。”
喻妈妈甩甩手,云淡风轻的说道:“那再正常不过了。”
喻千礼:“怎么正常?他们俩是真疯啊。”
喻妈妈:“怎么不正常?她家里那个情况你又不懂,不知道,她爹她妈就那样子的,遗传了算是。”
“好吧是我孤落寡闻了,怪不得啊。”
喻千礼磨叨,“怪不得云堇离说她是,完美继承爸妈所有的优点,啊——”
“是啊,她跟他爸爸很像呢,有时候又跟她妈妈的性格又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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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
云堇离爬上岸喘着大气。
“我一个捞你的还没爆粗口呢,你赶紧减肥行不行啊?再减八十斤就完美了。”
覃渔浑身都石湿透了,躺在地上,也不管脏不脏了。
“我也不胖啊减什么肥,你虚就直说。不亏是,哈,好兄弟,救援计划完美实施,走。”
云堇离扶着地起来,拉了一把他,两个人脏兮兮的跟泥孩一样,开酒店也开不了,“我都破皮了,流血了,要不然咱俩今天晚上留宿桥底吧?”
“滚。”
覃渔还带了干外套和处理伤口的小箱子,提前放到了江边的地上,拍了拍土后穿上外套,“四儿想招,不会真留宿街头吧,我不要。”
他抬头望天,太阳刚下山,还挺美,像一幅画一样。
“来,自己弄。”
覃渔把箱子撇给他,里面绷带、消毒的、棉签什么都有,“任你挑选。”
戚斯清按下门铃,喻妈妈踹了一脚喻千礼,“滚去开门。”
“哎呦?”
喻千礼见着门外戚斯清那张脸吓了一跳,“我以为下次见你要给你收尸,云堇离死没死啊,你俩汇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