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哈。”
“我这牌可真是不得了了。”
激动的贺冕从坐着的姿势变成了蹲着,还生怕人看着他牌一样。
“傻逼啊,刚发完牌,你丫有病。”
戚斯清看完牌,“三。”
“四。”
“七。”
“j。”
“有病吗。”
戚斯清抽出来一张牌,“a。”
“小王!”
贺冕甩出一张牌,“有没有人要?”
“你出你出。”
“对五。”
“对十。”
薄莺:“没有。”
“对q。”
贺冕把抽出来的牌又收回去,“没有。”
……
“一张a。”
贺冕手指并着最后一张牌,“我可就剩一张牌了~”
付久怨恨的看着他。
“2。”
“有没有人。”
戚斯清将自己的最后一张牌甩出去,“没牌了。”
最后,戚斯清玩了十多分钟了就赢了一局,摸摸口袋已经空空如也。
裴清诀吃完晚饭从后门进来就是看着,四个人里,两个人蹲着两个坐着,风从窗户那边吹来,戚斯清觉得应该给她配一个很惨的音乐。
蹲这么半天,长时间没换动作腿都蹲麻了,她站起来,拍拍校服,“他陪你们玩,我毛都没有了。”
“来来来来。”
贺冕招呼他,“还走了啊,终于挖掘了一个斯清不擅长的东西啊,就第一把赢了,剩下全身败败败败败。”
裴清诀坐在后排的椅子上,“你发牌呗。”
等到了晚自习打铃才回座位,裴清诀的位置在第二排,但两个人的位置形成了对角线,一个在紧那头一个紧这头,他把三个五块放在她桌子上走了。
晚自习下课后戚斯清慢吞吞的收拾东西,准备把要背的一小部分东西带回宿舍,她扣上笔帽,低头整理卷子。
“清,我回去给你泡泡面,你慢慢收拾。”
薄莺说完飞快冲了出去。
戚斯清抱着书,又想到什么,把桌堂里那袋糖也拿走了,她回宿舍的时候薄莺早就把面加完热水放在桌子上,是两桶板面。
华冬晴刚洗完头,搓着头发进了宿舍,“不是那个高航是不是有点那个什么?”
“怎么了他又?不挺正常的。”
“他搁宿舍老是和贺冕旁敲侧击清的事?他这傻子都听出来了,你们想想得有多明显,得问了多少次让他都感觉出来了。”
华冬晴将毛巾放到挂钩上面后坐在椅子上。